许老秀才缓缓开口道:“道长前几联对的不错,我这里还有几联,请道长一对。”“先生请讲!”许老秀才却不答,提笔在纸上写道:调调调调调调调。笔一放,却道:“请答!”这是什么啊?李三小姐纳闷至极。都是一个字怎么读?众才子哗然,这不是当今公认最难对的几个对联之一吗?不懂得人连念都念不出来,何谈作答?殷七七也一言不发,这次却不用李三小姐代劳,自己写字:传传传传传传传。“噗噗!”有人憋不住笑出声,这是字?怪不得要李三小姐代为写字,这字写出来有人认得吗?许老秀才黑了脸,满面纠结,之前这道士极有才华的想法已烟消云散,字如其人,这鬼画符是什么东西?他轻蔑道:“你这联如何读?”“先生的又如何读?”“哼!读不出来,便对不出来了,只怕你一个字也读不出来。”“怎么?难道先生不会读?这联只怕非先生的手笔吧!”殷七七也不客气。这联自然非她他的手笔,他若能写出这样的对联,也不会困守扶风做个教书先生了。许老秀很是震怒,冷笑道:“竖子无知,便念给你听,谅你也对不出,这联念做调(掉)调(条)调(条)调(掉)调(条)调(条)调(掉)。”“先生有难,只贫道可解,我这联念做传(船)传(赚)传(赚)传(船)传(赚)传(赚)传(船)。”什么?真对出来了,众才子大惊!妙啊!李三小姐欢喜至极。许老秀才哑口无言,真的对上了,张口就来?他面上无光,又道:“别急着高兴,还有一联:行行,行,行行且止。”殷七七莞尔一笑,一抚道袍,椅上坐下:“坐坐,坐,坐坐何防?”“船载货物货重船轻轻载重。”许老秀才惊中带怒。“尺量土地地长尺短短量长。”殷七七目露微笑。许老秀才哑口无言,众才子尽皆沉默。周围静悄悄的,李三小姐虽然和殷七七是一伙的,此时心中也翻起惊涛骇浪,她看着殷七七目露疑问,你的对联不要钱的么?许老秀才沉思半晌,仰天一叹:“老朽倚老卖老,要拦住道长,实在不自量力,道长请吧!”他往旁边一让,自愧不如。殷七七道一声承让,也不客气,往哪里来的鬼道士殷七七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许先生,我看你有凶兆!”什么?悻悻然无精打采的许老秀才,一下子提起了精神,浑身充满了元气,我有凶兆?呔!竖子岂有此理。他冷瞄一眼殷七七,双袖一背,傲然道:“女子无知,不知所谓。”“先生有难,难辨是非。”“你!你!你忒也无礼,有几分才华便恃才傲物,人品下贱难登大雅之堂,老朽要亲见国老,请他评评!”许老秀才气的跳脚,这哪里来的鬼道士,如此泼皮无赖。“许老先生,讳疾忌医不可取,有病还得治。”殷七七一脸诚恳,方才给这许老先生下诅咒术的愧疚,消失的无影无踪。“先生找不找国老,贫道有言在先,先生有难,只贫道可解。”李三小姐俏立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浮上笑意,今日遭遇可是她十八年来最精彩的一天,看殷七七气人,为什么就那么那么爽呢?见殷七七说完,她一笑,挽起殷七七的手,二人相携向前走去。许老秀才被殷七七气的瞪眼吹须,她有言在先?她说过这句话?许老秀才完全想不起来了,他抬脚便要去面见李国老,他与李国老虽然身份上天差地别,但李国老致仕后,赋闲在家,倒也愿意和他们这些老头子,老相识,谈天下棋,垂钓江岸,哼!鬼道士,贼道姑,我教你今日臭名昭著。许老秀才对李府熟门熟户,闭着眼睛都知道路怎么走。他气哼哼甩着袍袖,大步而去。众才子兴奋异常,得罪了许老秀才?这些可有得瞧啦!众人心中满怀期待,这女道士今日得罪的人可真不少啊!许老秀才走出长廊,到一处假山,面前豁然开朗,他心思也豁然开朗。不对,万一这鬼道士根本闯不过关去,见不到阁老呢?我此时到国老跟前去,说起一个根本不能见到国老的人,岂不是太过冒失?言念及此,便转身往,倒是当众拿出来,以此扬名。许老秀才到时,殷七七正在看规则,为有源头活水来殷七七和李三小姐紧紧挨在一起,低声说话,周围的众才子离他们不远不近,状似赏风赏月,实则支愣耳朵,密切关注。殷七七与李三小姐商议一番,知道随便出一首诗词歌赋即可,心中略定,开始思索要用哪一首诗词呢?她当初背过的古诗词极多,只不熟悉这个世界的历史,有哪些名人一概不知,因此倒不好冒然开口。“历代文豪中有没有叫做李白的?”她灵机一动。“没有!”李三小姐不假思索。“有没有叫苏东坡的呢?”“没有!”“陆游?”“没有!”“秦观?”“好像没有!”“杜甫?”“这……”殷七七问的太多,李三小姐不敢肯定了,她出身诗书之家,因着家教,读过些书,可惜性子活泼,志不在此,对史书的了解颇有限,她不知殷七七用意如何,不敢胡乱回答。“没有!”安孝廉起身答道。“那李清照呢?”“没有!”“杜甫呢?”“没有!”“陶渊明呢?”“没有!”“欧阳修呢?”“没有!”“韩愈呢?”“没有!”“柳宗元呢?”“没有!”“王安石呢?”“没有!”安孝廉越答越奇,不知她有何用意。心中暗暗思忖,这些人难道都极有名气,是我不知?他熟读经史子集,虽谈不上无所不知,但史上名人怎么可能会弄错?但殷七七不似无的放矢,倒让他一时不知所以。许老秀才此时坐在椅上,觉得眼角隐隐发痛,但他心系殷七七,不知道她做什么幺蛾子,一时间倒未察觉眼角的痛。“哦!那司马迁呢?”“未曾听过!”“曹植呢!”“没有!”殷七七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历史除了老子的《道德经》曾经出现过,其余的都已非那个世界的历史。不过,历史总是惊人相似的,虽有不同,但是该出现的,却由别的人代劳也都一一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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