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为,就不能以那三个字来定义了吗?
时澄月:“嗯……那你现在在干嘛呀?”
他回得理直气壮:“但我仔细想了想,你可以占我的。”
时澄月刚要辩驳这所谓的仔细也不过如此,一分钟都不到呢!
他接下来的话完美堵住她的反驳:“所以,如果你要的话,自己脱掉。”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她,就连那个落到她耳廓的吻都像是为了逃避灼热对视而引出的产物。
她看见他耳根连带脖子,被亲得一片通红,和漫起的青筋、一滴滴落下的汗水,澎湃地击打她的大脑。
她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时澄月拽拽他的袖口,小小声:“那你的头压到我的肩膀了。”
他即刻听话地抬头,却不看她,只盯着左边那台壁灯出神。壁灯在地面上打下一圈又一圈的光影,于失焦涣散视线里不受控地抖动。
耳边钻入一道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用看便知,是薄薄的针织衫摩擦过柔软的被子。
和她的好姐妹不一样,时澄月穿吊带的时候不喜欢贴,即使是全新又粘性十足,依然会让人觉得丧失安全感,她习惯将带子换成透明的。可惜此刻醉意加持,手臂无力,反手去解的时候怎么都解不到。一缕长发从盘得凌乱的丸子头里掉出,发梢和调节扣缠在一起,轻轻一扯就能扯到头皮发麻,她“嘶”了一声,轻声嘀咕出一句“好疼”。
林一砚心下一紧,眼里担忧,下意识偏过头看她,呼吸放停一瞬。
草绿色,是茂盛繁华又花团锦簇的春天里包裹着窜动又不安的白雪。
她没有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依然低头认真地解着自己的头发。
未果,反而耐心全无到想要发火。
时澄月抬头,颇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又点点他肩膀和他说话,语气带十足十的惋惜和抱怨“你看我的头发。”
除开炎炎夏日,当下也成为了一个新的让时澄月讨厌自己这头长发的时间节点。
林一砚没有动。
时澄月朝他爬得近了些,又点着自己的肩膀卖可怜:“你看呀,它们缠在一起了。”
夜色沉静,只有雨声是唯一的白噪音。
林一砚抬手,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做到只盯着那一处。他小心翼翼扯出她的那缕头发,往她耳后别。
指腹停留在她的耳廓。
时澄月脸颊贴他掌心,上下蹭了蹭,像小猫碰见向她示好的人类,于是大发慈悲地给他一个可以触碰她的机会。
“嗯。”他沉沉应,“那就不管它了。”
眼里无声地吐露坦荡的念头。
他的手指匀称修长,腕骨明显,皮肤白。这样一做清晰对比,和她的肤色极为相近。手心隆起一道弧度,手背上的青色脉络像放松后又立刻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好痒。”时-->>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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