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银子,宁情的眉头皱得更深。初见要回收这两个月所有的胭脂水粉,已经售出的和未售出的,全部销毁。
损失不可估量,初见能否过得了这一关尚且是个问题。
陈季礼还想说点什么,可她已经进了院子,看着夜色下的倩影,陈季礼感觉离她越来越远,她很独立,在处理事情上并不需要他人的提点,她能很快做出判断,以最准最狠地决策力处理事情。
她完全不依附任何人而活,似乎再大的难关她一个人都能抗过。
宁情走进屋子后,张如兰朝里看了眼,往院子外走去。
陈季礼在宁情进屋后就回了青砖瓦房,刚进屋张如兰就跟了进来。
“岳母。”陈季礼行礼。
张如兰道:“今日是发生何大事了吗?为何你们今日已整天都在作场里?”
张如兰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她猜到是作场出了事,可派婆子过去打听,都说没事,张如兰在经过四年前家中的变故以后,胆子确实变小了,宁家再经不起折腾。
宁家这几年元气大伤,现今只能吃补药,不能吃泻药。如果宁情再出任何事情,宁家是真没能力救了。
张如兰知道在宁情那也问不出个实话,就匆忙地来问陈季礼,她相信季礼不会骗她。
陈季礼招待岳母坐下,然后让伺候的下人沏了盏茶。
而后,陈季礼拿出一些银票,双手恭敬地递到张如兰跟前,“岳母,这是五万两,让宁情拿着应急。”
张如兰惊恐地望着陈季礼,不敢接,五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宁情这是出了多大的事,要五万两银子来填?
张如兰有些语结,“季……季礼,这是怎么了?为何要给这么多银子?我们宁情的胭脂是出什么事了吗?”
陈季礼挤出一些笑意,安抚道:“岳母无需忧心,是有人嫉妒初见买得太好,对初见使了手段。”
张如兰早听过这样的传闻,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家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陈季礼道:“岳母放心,那人害怕事情败露已经跑了,后面出的胭脂就不会再有问题了,初见卖得极好,很快就能把银子挣回来,岳母就不用太过操心。”顿了一下,“银子的事您就说是您的。”说是他的,宁情就算初见垮掉也不会收。再说宁家这些年发生的事情陈季礼一直瞒着宁情,她并不知情,张如兰出面宁情倒是会相信。
陈季礼的言外之意,张如兰当然听得明白,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真是让她烦心。若是宁情是陈季礼的妻子,这银票张如兰尚且能收。可如今这般,眼前的银票拿着烫手,不拿宁情肯定是过不了关。
陈季礼看出张如兰的顾虑,道:“宁情是我妻子,您是我岳母,这银子本就是她的,没有分别。”
“万一……”张如兰对宁情的脾性太了解,那孩子在感情上一根筋,若不是被陈季礼伤透了,断然不会如此绝情,也绝不会对那花老板生出情意。
陈季礼会意,“万一她还是执意不愿跟我会苏城,她愿意去哪便去哪,这银子也算我对她的补偿,岳母不用有任何负担。”
话虽如此说,前些年陈季礼已经帮了宁家不少,算起来比这些银票还要多,他也是说不用还,只当是孝敬他们。
想到和陈家多年的恩怨,真是分不清到底谁欠了谁?
屋内点了四五盏油灯,照得人心恍恍惚惚。
“那些陷害我们宁情的坏人,可要早些找到,让他赔初见的损失,还要让他身败名裂。”张如兰恨恨地说道。
陈季礼眼色冷了几分,“岳母放心,那陷害之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敢动他的女人,找死。
……
宁情已经在作场忙活了几日,太多事情要忙,脚不沾地,有时一天都顾不得进食,出了这般大事,也着实是咽不下。
幸亏张如兰的及时出手,宁情才能沉着应对,不然后果不能想像。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去花老板的钱庄借银子的法子。
俗话说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这话真是印证了宁情这些天的心境。
做买卖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更不可能会一辈子一帆风顺,你不知道何时会出现状况,也许前一刻赚得盆满钵满,下一刻就血本无归。
秀萍见宁情一日又没吃东西,就拎着一个油纸包进到屋里,此刻宁情正在核算损失。
“姑娘,这个已经放在厨房好多天了,方才老夫人说是您爱吃的,我现在打开你尝尝?”秀萍姐小声地说道,终归是心疼宁情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肉,这几天都掉光了,瘦得眼睛都大了一圈。
宁情正在看账本,也没有听清秀萍姐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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