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大师,您说为什么好人总是没好报,我女儿总是嫁不出去,找一个黄一个找一个黄一个,这是为什么啊!”道姑笑道,“缘分未到。”“都三十几了,这缘分究竟什么时候到,大师您会不会算命?可不可以帮我女儿算一算!”“不会。”阿姨唉声叹气,“现如今的好男人太少,大师,我这段时间总是睡不着,您能不能给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道姑看了一眼阿姨,伸手给阿姨号脉。随后拿出来银针给阿姨针灸。没多久,阿姨就呼呼大睡了起来。阿姨一睡着,车厢里顿时安静。没多久,又到了新的站点。有新的人上来,拍了拍黄发女孩肩膀,“这是我的位置!”黄发女孩看向了道姑,道姑起身,“我到站了。”说完话看了一眼宋北,朝着乘务走去,“您好,我想补票,改成去终点站。”乘务拿着机器一查,“您好,只有站票了。”“可以!”道姑重新回来,黄发女孩站起身,“大师,您继续坐这儿吧,我坐累了,站会儿。”“谢谢。”东方宏巅和道姑对视一眼没有说话。车子哐当响了一下,熟睡的阿姨惊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惊喜道。“哎呀,大师,您真的是神了。我好久没睡这么香了,大师,这是不是我的福报?”道姑只是淡淡一笑没说话。夜幕逐渐降临。那个黄发女孩捶了捶后背,道姑站起身,“孩子,谢谢你,你坐着吧。”女孩犹豫了一下,着实是有些腿疼的厉害就坐了下来。道姑靠着椅背站着。宋北起身,“大师,您坐我这儿。”“谢谢小友。”“您客气!”宋北拿出来打火机朝着吸烟区走去。道姑回头看了一眼宋北的背影。东方宏巅睁开眼睛,“不准备相认?”道姑摇着头,“我已经是修道之人,就该斩断凡尘。”“这种东西,你斩不断。”道姑垂着脑袋轻声道,“我曾发下宏愿,我会拜尽世间众仙,换我小北一生无恙。”宋北把位置让出去,在吸烟区待了一宿。翌日一早。收拾东西就下了车。从站口往外走,东方宏巅翻手递给了宋北一块吊坠。“那个道姑给你的。”宋北接了过来,“给我的?我看你俩好像认识,她谁啊?”“修道人。”扬州有个不出名的旅游景点,旅游景点里有个不出名的道观。石桥观。一眼望不到头的石阶上,零零散散驻足着几个旅客。宋北背着包跟在东方宏巅身后。两人健步如飞,很快在一众旅客的惊诧目光中扶摇而上。石桥观里冷冷清清。尽管香客很少,案台之上倒也干净。正殿有个小道士翻看着《道德经》。听到有脚步声,揉了揉眼睛,抬头去看,看到一老一少朝着里面走了进来。小道士站起身。“上香这边,许愿和还愿在那边!二位是……”“上坟。”小道士一脸懵圈,打量着这一老一少。老的穿着一身破棉袄走在前头,径直朝大殿后方走去,小道士再次一愣,跟在后面。石桥观后有一个断崖。不知道是哪位前辈起的名字叫悬古涧。悬古涧边有一个巨大的石像,石像上缠着碗口粗的铁链。铁链另外一端是十米开外的另外一边山峰。那头也是放着一尊石像,两尊石像隔着山涧以拔河之姿撑着铁链。“二位,别犯傻!”小道士一看那两人过来后直奔铁链而去,赶紧冲上来想阻拦。没曾想那个穿着棉袄的老者,闲庭信步上了铁链,那个年轻小伙紧随其后。小道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瞪着这一幕。几个香客也看到了这一幕,惊的连连卧槽。风声呜咽。铁链在风中晃动。铁链上的两人随风摆荡,小道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忙大喊,“师……师父,快来啊,要出人命了!”不料那两人健步如飞,几秒的功夫,就顺着铁链越过了深渊到了另外一头。一个满身酒味的牛鼻子道士晃晃悠悠走来,“怎么了?”小道士指着对面一脸震惊,“有人,有人过去了!”牛鼻子道士迷眼一看,醉意消散了一半。“他们说什么没有?”“他们只说来上坟。”牛鼻子道士神色一震,“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取个东西。他们过来之后,让等我一下!”山峰上有一个茅屋。茅屋左侧,有几座坟茔。东方宏巅进了茅屋,“去给你爹磕头。”宋北朝着那边走了过去,顿了顿,朝着最前面的那座坟跪了下来。茅屋里传来东方宏巅的声音,“你好歹哭两声啊,让你老爸知道儿子来看他了!”宋北酝酿了一下,“爹啊,儿来看您来了!”没曾想刚哭了一嗓子,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转身看到东方宏巅拿着香烛没好气的站在背后。“怎么了?”宋北揉着脑袋。“哭错坟了,这他娘是我爹!”:()最强巅峰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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