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上药这方面丁湛不是专业的,他只能尽量把力道放轻。陈知著压抑着自己的鬼哭狼嚎。丁湛感受得到手底下紧绷的肌肉的颤抖,他觉得心疼又好笑,“你之前给人挡完了说没事的劲儿呢?”陈知著咬牙切齿地说:“那能一样吗?你没看人褚老师都要哭了吗?我要是说自己疼她不得哭出来。”“轻点!丁老师你是我亲哥,不是你是我祖宗,你轻点!”“而且啊我不说疼谁能知道我疼?”陈知著疼的直抽冷气,“我说我疼都丢人啊。”丁湛把动作放的更轻,“你现在就不丢人了?”陈知著努力侧头,面部表情狰狞还弄出了一个哭一样的笑,“丁老师不一样啊,咱俩谁跟谁。”“谁跟谁?”丁湛换个药,更凉。贴在皮肤上又凉又辣,效果。陈知著说:“好朋友和好朋友。”丁湛哦了一声。陈知著脑袋压着枕头,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叫唤的太丢人了,张嘴就咬住了枕头的一角,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陈知著一头小卷毛有点散地落在脖子上。丁湛居高临下,觉得这个画面实在有点糟糕了。他咳嗽了一声,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陈知著瞥了他一眼,不解地哼了一声。丁湛说:“你闭嘴?”陈知著想我本来就在闭嘴啊。陈知著不算黑,但也不是特别白,因为长时间锻炼的原因,肤色健康,后背线条优美流畅,他为了配合丁湛的动作,肩膀微微抬起,肩胛骨都在颤。丁湛别开视线。就在这时候,门响了。陈知著把含湿的枕头角吐出来,“褚老师?”“你很期待?”“没有。”陈知著从地上捞起衣服,道:“丁老师去开门。”他的语气再自然不过了,好像这是一件两个人都习以为常的事情。丁湛开门。小齐站在门口,一脸茫然不解的神色。“丁老师?”虽然说丁湛送陈知著去医院了,但是回来就不用也陪着陈知著了吧。是……是真的?陈知著说:“小齐?”“老板是我。”“进来吧。”丁湛侧身,在小齐进来之后把门关上了。陈知著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从床上滚了起来。床是乱的,枕头有压过的痕迹。枕头边上,等等为什么枕头边上是湿的!浅灰色的枕头,有一块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更深。她这算不算,打扰了什么?丁湛和陈知著都衣着整齐,但看起来似乎丁湛的衣服更整齐一点。小齐讪讪道:“我发微信你一直都没回,我就想看看老板你怎么样了。”陈知著说:“我挺好的。”“那我就,就放心了。老板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等会!”陈知著道。小齐被他吓了一跳,“老板?”陈知著也意识到自己这一嗓子有多吓人,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小齐:“啥?”陈知著说:“我的意思是,你既然已经来了,那多呆一会,我给你泡杯茶。”其实老板给泡的茶也不是不能喝,就是,就是丁湛的眼神太吓人了!我求求你不要用那种反派固有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看我好吗谢谢。小齐心说。明明是陈知著要给她泡茶的,为什么丁湛就看她一个人?人间迷惑行为。丁湛说:“对啊,为什么不多呆一会?”虽然齐琅觉得丁湛这话的深层含义是,你为什么还不走?这个人要是别人,小齐一定会在心中冷哼一声,然后呆在这。你让我走我就走?你算哪块小饼干?但现在的情况是,她面前的人是丁湛。丁湛丁老师,他在圈子里的地位齐琅不想赘述,她想说的是,这位看这架势,极有可能成为她老板娘。陈知著还是个色令智昏的主,以后老板娘记恨起来,给陈知著吹吹枕边风,还有她好日子过吗?没有,一定没有。为什么他俩之前谈恋爱要祸害她呢?“你怎么了?”小齐实话实说,“地毯烫脚。”“你说什么?”小齐说:“我真有事,老板,真的。”陈知著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床上,他问:“我都在这,你还有什么事?”小齐口不择言,说:“我和方祁姐约好了一起去吃饭,顺便讨论工作!”“你们关系,还真,”“好。”丁湛接上去,“我知道这件事,方祁和我说了。”小齐感激地看了丁湛一眼,然后猛地反应过来。她感激丁湛个屁啊,始作俑者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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