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人还想辩驳,但话到嘴边大概又觉得侯察祯的话有些道理,所以只好硬生生的把话憋回去,开始苦思冥想。当然,他是不可能想出什么理由来的,因为侯察祯的看法不仅没错,还说到了点子上,唯一不足的就是他对遮天阵还不够了解,不可能有头有尾的说出个所以然来,故而接下来还得由羲凰补充说明。“侯察祯说的没错,这件事儿不可能是那几个匈奴兵干的。不,准确来说,不可能是人干的!”羲凰语出惊人道,一下子将侯察祯他们几个唬得面面相觑、惊恐万分,故而她只好继续解释:“我方才仔细查探过了,发现遮天阵之所以暴动,是因为它的所有方位同一时间发生了随机移动。你们也知道,遮天阵是以地形为依托,加上几千个灵活机动的人组成的,除非有移山倒海的本事,不然决不可能将遮天阵的方位同时挪动。所以,这绝非人力可为。我猜那几个先前出来的匈奴兵应该只是运气好,遮天阵的生门恰巧移到了他们附近,所以才误打误撞的逃出生天。”“那究竟是什么扰乱了遮天阵的方位呢?”又有人情不自禁地问。但是,对于这个问题,羲凰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强迫自己不再去纠结,先把精力投入到营救工作。也是不幸中的万幸,遮天阵此番异动杀伤力虽然厉害,但解开阵法也并不是特别困难。所以一个时辰后,阵法就已经被羲凰解了个七七八八,来到即将破阵的关键之时。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阵内的麻烦还没完全结束,阵外的烦扰又接踵而至。“不好,阵外有人马来了,大概有好几百人,且十有八九是匈奴人。”羲凰武艺高强,耳力不凡,即使在如此纷扰的环境下,亦保持着相当的警觉,对阵外的情况洞若观火。所以,外边一有人靠近,她便立刻感知到了,并毫无遮掩的表露出担忧。而见她如此,侯察祯也立即警醒,刹那之间便明白了情况之危机,故而忧心忡忡的问:“先生,遮天阵破阵已迫在眉睫。一旦阵破,无数伤员都无力战斗,恐将尽数被匈奴人俘虏。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否先行中断破阵,再从长计议。”“绝对不可!”对于侯察祯的提议,羲凰一口否决,旋即才向他无奈解释道:“若是强行中断阵法破解,不仅会造成更多死伤,就连我们自己都会身陷险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又一人问,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恐慌,同时令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了羲凰。而此时的羲凰居然一反常态的淡定了下来,已经在认真的思考对策。稍后,或许是想出了一点眉目,只见她在看了看几人的位置后,迅速展开轻功,在方位中顺势游走,最后终于在某处停了下来。“你们几个人听着,现在遮天阵到了破阵最关键的时候,你们每个人都关系到阵内千余名翻云骑将士的性命,所以你们必须继续按照我刚才教你们的那样,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完成破阵任务。”羲凰冷静的看着大家,义正言辞的发言。成功把所有人都说得义愤填膺,注意力顷刻回到各自的任务上,可唯独侯察祯觉出了不对劲。“莫非您打算独自出阵去应对匈奴兵马?”侯察祯惊觉羲凰有此目的,于是脱口而出问道。而那厢,羲凰见侯察祯聪明如斯,也不再瞒他,干干脆脆的点头承认,并毫无意外的遭到侯察祯的强烈反对:“来之前元帅曾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务必保证您的安全。您要是出个意外,要我怎么和他交代?”“那若是翻云骑几千人命丧于此,你就好交代了?”羲凰反问,发人深省。但侯察祯也是个一根筋的,就是不肯死心,硬要和她死磕到底:“好兄弟就要有难同当,我这里马上就完成了,我陪您一块去!”闻此,羲凰心下有一丝感动,但在默默念了句“谁是你好兄弟”后,她立马换了副表情,佯装嫌弃道:“看把你小子能的,我只是打算出阵去放个信号,又不会傻啦吧唧的去硬碰硬,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看着我。再说,你一句匈奴话也不会说,遇上匈奴人啥计策都使不开,出去说不定还得给我添倒忙,好好一边待着吧你。”说罢,羲凰朝侯察祯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随后蹲下身,扒下一件匈奴士兵尸体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再在脸上糊了一脸血,最后看似十分潇洒的朝阵外走去。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一周了,一个野生评论或收藏都没有,作者君心态有点小崩。真的有人看到这篇文吗?写得很差劲吗?哎☆、初遇呼延却说,羲凰在话别侯察祯等人之后,并未径直往遮天阵外赶,而是转道去了遮天阵中的某处,顺手救下几个奄奄一息的匈奴士兵,然后再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阵外走。当然,在她的悉心演绎下,整个救助过程相当的顺其自然。现下,羲凰周边这几个匈奴“伙伴”不仅对她没有丝毫怀疑,还将她视作拯救他们的天神看待,令她难免有些汗颜。不过,为着大局着想,她比之往常更为谨言慎行,一举一动都力求不出破绽。终于,随着这几个人,见到了阵外的匈奴部队,并被带到了他们的将军面前。“这位是左谷蠡王部落的呼延翰将军,他有话要问你们,你们需得如实回答。”一个长相粗犷的匈奴士兵上前作了简易的开场白,但显然未能引起大家的分毫注意。因为此时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聚集在了那位呼延翰将军身上,连羲凰都不例外。日月光华,弘于斯人。眼前的男子,比之阳光,亦不逊色。只见,他气宇轩昂的端坐于马上,皮肤白得几近透明,墨蓝近黑的眼睛中流淌出的那抹幽蓝,说不出来的摄人心魄。五官如雕刻般分明而深刻,却又不如一般的匈奴男子那般咄咄逼人,反而有着楚国男子的柔和舒缓。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并未挽起,而是随风自在飘舞,为他的美丽无端添了几分魅惑。可最为奇妙的是,这般长相之人,全身竟然散发着一股与他的脸极不相称,但又莫名协调的阳刚之气,令人不敢对他心生亵渎,却又忍不住心生遐想,直到“咳咳咳”呼延翰轻咳几声,打破这令他尴尬的沉寂。继而在略略扫视了下方诸人一遍后,用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开口问道:“里面情形如何?死伤如何?”“回回将军,里面简直如人间炼狱,我军死伤惨重,除我们几个以外,可能无人生还。”一位稍稍年长的幸存者出列回话,语气颤颤巍巍,显见对里面的一切尚有恐惧。而且,有这种恐惧的还不止他一个人。因为他的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又有好几个人七嘴八舌道“里面怕是有鬼怪,万万去不得。”“腾格里保佑,我居然还能重新看到太阳。”“这一定长生天赐下的惩罚。”等诸如此类的话,越说越让人疑惑“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呼延翰抓住要点,继续询问。可对于这个问题,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俱是一片迷茫。好一会儿,才有人想出了点什么,指着羲凰不确定的说:“好像好像是这个小兄弟带我们出来的。”这一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羲凰身上。迫于无奈,她不得不步履蹒跚的独自出列,开始她最擅长的“胡说八道”。“回将军,确实是我带大家出来的。”羲凰操着一口流利的匈奴话,镇定的承认。而那厢,呼延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兵,无端感到不可思议。其实,方才这群人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人了。因为,这人虽然一脸血,五官都看不甚清,眼睛却是世间少有的黑亮。除此之外,当这个小兵刚走出来时,居然散发着一种罕见的大将风度,让他不自觉地心生惊奇,也不自禁地接着盘问:“哦?想不到我军之中居然有这般人才?那你可得和本将军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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