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票子里面,其实也有你妻子的功劳。你这是,拿着你妻子这么些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去嫖其他的女人吗?而当东窗事发时,你还能振振有词的说着,哪个猫儿不偷腥?我只是出去玩玩,但妻子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我是不会离婚,不会抛弃她的。啊呸。拜托你别玷污了亲人这两个字啊好不好。人跟着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挣钱然后去给你嫖的?你在别的女人身上起伏时,可看到想到过你的老婆心里在流血?可她还得考虑自己的孩子有没有一个完整的家,然后再想着要不要离婚。顾湄深深的觉得,这个社会,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所以,既然都这么的不公平了,那她就更不能让自己添堵了。可庄秋容就是想让她添堵。她细心妆扮,胜似仙女下瑶台。步步走来,柳腰款摆。而顾湄此时正蹲在几株芍药花后,拿着小棍子在挖些什么。她早就看到了庄秋容,可她就是装做没有看见。她的第二步,就是想让庄秋容从她的眼前消失。虽说是不担心廉晖会喜欢上她,可每天看到有这么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她总归还是会有点不舒服。再说,她留下的话,和廉夫人结成一条战线,那只会更难对付。庄秋容在芍药花前站定,人比花娇。而顾湄还是低头专心致志的在用棍子翻着土,假装没有看见。咱们今天就杠上了吧,看谁先说话。一般而言,先说话的人,无形中,那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一小半了。于是,庄秋容气势上输了一小半。她先开口说话了:“小师妹。”语声娇柔,且清且轻。可顾湄还真就是不喜欢这种声音了。你说你丫的明明就是一食人花,没事还跟我装什么白莲花?你看清楚了,那白莲花开在你身后的湖里呢,你就这么夺了它的名号,也不怕人家半夜托梦来找你算账。顾湄撇了撇嘴,小棍子驻着地,装着刚看见她的样子惊诧的抬头叫着:”啊,二师姐。“天知道,她多想把师姐那两字给直接省略掉。庄秋容继续伪装白莲花,要多友善就有多友善:”小师妹在做什么呢?竟然这么认真?”顾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真想知道?”庄秋容面上堪称完美的笑容保持不变。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顾湄从土里抓出了一个什么突兀的东西拿到了她面前。那玩意土褐色,细细长长的,身子还在顾湄的两指间不停的扭动着。庄秋容花容失色,惊呼一声,踉跄后退。顾湄则是眉开眼笑,又紧跟着将那玩意送到了她的面前:“二师姐你看,这是蚯蚓,我特地挖来钓鱼的。你要不要摸摸看?”说完,又极快的就将那蚯蚓往她的手里塞。入手冰凉,黏黏的,还在一直不停的扭动着。庄秋容只吓的全身都发毛了,急忙甩手就将那只蚯蚓甩的远远的。“红、摇。”她面上笑容不再,转而阴沉吓人,一字一句的叫出她的名字。这才对嘛。本来你心中就恨我恨的要死,还跟我装什么纯善?“啊?”顾湄掏耳朵,装着没有听清:“叫我有什么事?”这次庄秋容没有打太极,直接切入正题:“离开廉家堡。”顾湄继续装傻:“谁要离开廉家堡?师姐你吗?啊,你什么时候离开啊?我这就跟廉晖说去。”装傻装无辜装天真是吧?不好意思,姐没别的擅长,就擅长这些。你以为姐这些年的电视剧和小说都是白看的吗?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不过实在是囧的很,顾湄上辈子还真是那种吃过猪肉,就没看过猪跑的那种。满地的钢筋水泥,哪里有养猪的来?就是菜市场里,那也是空见猪肉不见猪的啊啊。庄秋容大约是被顾湄气到了,脸上更是阴沉了:“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可顾湄还真是装傻装上瘾了:“可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啊二师姐。”咱上辈子加这辈子,暂时也就遇到一个廉晖能将姐气的吐血的人。至于其他的人,还真是不好意思,没资格呐您。庄秋容明显有想吐血的冲动,双拳都开始握的咯吱咯吱的响了。顾湄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切。“红摇,”她冷着声音说了一遍,“你,离开廉家堡。”顾湄面上笑容不改:“你叫我离开我就离开?您哪位啊您?我凭嘛听你的?”“你不配做廉晖的妻子,廉家堡的少夫人。”“我不配,难道你就配了?配不配由不得你来说,那是廉晖自己决定的。”庄秋容忽而松开了紧握成拳的双手,开始笑:”你还不知道吧?在廉夫人的计划里,就算是廉晖最后跟你成亲了,那你也只能是个妾。而正妻呢,只能是我。当然了,同门师姐妹一场,我不忍心见着自己的小师妹最后沦落到给人做妾的那个地步,所以这才奉劝你干脆离开。毕竟以小师妹的容貌,找个寻常人家做个正妻还是不难的,又何必留在这里做个贱-妾,日日的看他人的脸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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