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盛先生,”江菱月还在一本正经,他一只胳膊自然地揽住了盛星,对他说,“去楼上房里处理一下。”“好。”盛星仍旧只说一个字。凌莉润愉悦起来了,她在柯钊眼睛里,成了那么惊异的存在;不长的对话时间里,柯钊心中大概拿她和惠立春比较了无数次。“是不是没猜到过我就是温温?”“陈太太很不俗,心思缜密……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太太。”柯钊说着话,喝手中白瓷杯里的咖啡,他为见客,因此推了夜里一个聚会。只因为电话那头的人说:“温温傍晚要去您府上拜访。”凌莉润衣服换了,是一身长袖长裤的茶色西装,将她身体装饰得更修长骨感了,但不严肃,因为是有些宽松的外衣,裤腰上装饰着蓝布红花的丝巾。“不是太太了,我让您走出了陈岳敏的圈套,救了江念微的姑姐……我这里有一批货——”“好说。”凌莉润笑了,她周身很重的距离感,可仍旧有一种能够说服人的魅力,她展现的是真实和诚恳,和那些老派的财阀自然不同。除却通风报信的恩情,凌莉润仍旧很有礼数地孝敬了柯钊一笔黄金,她话语里什么也不提,只是说:“少帅是值得交的朋友。”柯钊的心思没谁看透,他总能适时地伪装,看着严肃又果断,但这回,算是感情用事了,凌莉润救了江菱月,凌莉润就是值得回馈的、可信的恩人。在这栋洋房的卧室里,盛星要把一生的刺激祭献了,他鼻息里仍旧是新鲜的酒味,脏衬衣被扯开了扣子,像一片带血的纱。“关灯……关灯好不好?”盛星疑问着,身体和江菱月紧贴,江菱月在抱他,在吻他,不顾虑外头的仆人,也不顾虑楼下的兵。肉体的味道带着涩口的甘甜,又那么温热,在夹杂了碰撞的动作里,全部事物的界限模糊起来。盛星觉得自己快被江菱月肢解,但他又因为那些焦躁的抚摸而乐在其中。江菱月喘着气,舌头疯了一样钻进盛星干净柔软的耳朵里,再往下,嘴巴贴紧了他修长的脖子,说:“关了灯会被发现,客人和管家去换衣服,为什么要关灯?会被发现的……”酒没喝,酒全在衬衣上、脖子上,可盛星像醉了,他的不管不顾,甚至比江菱月再鲜明几分,他那样顺从地轻喘出声,嘴在江菱月耳朵边儿上。“我们是今儿早上还见过吗?”盛星说着,他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海上,“我还是太想你了……你的什么……都好。”“我也想你,荍荍,我也想……”江菱月手抚着盛星的脑袋,将他的额发往上撩,再去贪婪地亲吻盛星的嘴。他们像是在忙碌的间隙里找个角落,享用一场盛宴,空间是危险的,却能像茧般密封,江菱月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没想过要和谁同行,他做好了随时死去的准备,他有时候毫无目标,他眼中的美人们,是遥不可及的画片。后来知道,盛星才是真的美人;角儿被千万人捧着,像是沾了露珠的、易碎的宝贝,盛星在园子里浸润久了,那样会说会讲,笑时候轻凸的两边颊肉,像是抹了白色诱人的蜜。江二云买了猪肉和冻鱼,她进门之后像疯了,也不摘围巾手套儿,就拎着一堆东西站在屋子当中喃喃:“快死了,应该是快死了……”屋子里头是没人的,摆放着昂贵的西式家具;江二云转身出去,到边儿上厢房里头,她再说一遍:“应该快死了,陈岳敏应该快死了。”女人的声音带着冷气,可唤不起江莲香了,她快剩下一个骨架,正整日里吞咽一大堆药片,江二云昨儿还请了个作法驱邪的“大仙”来。“莲香,我去菜市,听说陈岳敏差点儿被杀了,现在在医院里头,快不行——”蓦地,江二云忽然把嘴巴闭紧了,她不能在江莲香跟前儿说“死”。可江莲香还在睡梦里,她一张尖脸儿,穿着丝绸的睡衣,在床上头,被柔软的被子裹着;脸色倒好些了,比在山里被关着的时候好。江二云开始忙前忙后了,她记着江菱月的嘱咐,因此天天儿给江莲香煮鸡鱼的汤,给她吃好的、补身的;大夫也许拿她的病没法子了,因此仅仅开了一堆药,让在家里吃着。江二云知道江菱月仍旧在找新的西医,这座院子华丽,可江菱月说开了春搬家。应该要买新的大房子了。大门口在夜里传来了响动,江二云披着件棉袄出去,她开门,看着黄色的路灯光里,站着江菱月和盛星。“请进。”江二云冲盛星说。盛星能懂江二云的眼光,那里头是种绝对的客气,加上种惯有的低微;可她是长辈,于是盛星说了句:“打扰了,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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