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桃饶有兴趣地问:“帅哥,会唱老狼的歌吗?”“你想听哪首?同桌的你?或者青春无悔?”黄欢眯缝着眼,样子特别酷。“恋恋风尘吧。”王桃点歌。“没问题,”黄欢转而问梁爽,“美女,你呢?是听港台的还是听内地的,听大众情歌还是校园民谣?随便说,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不会唱。”“你唱什么对我来讲无所谓,我就是想听你的声音,我真心喜欢你的声音。”梁爽变得乖巧起来,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浸泡在水中的橡皮泥,完全不似她平日的虎虎生风、干脆利落。“谢谢你的赏识,在下一定全力以赴。”“好啦,别啰嗦了,”王桃等不及了,催促道,“快点唱吧,唱得好的话,我请你喝啤酒吃大盘鸡,说到做到!”黄汉浅浅一笑,娴熟地调试了几下弦,然后投入地唱起来: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忧伤开满山岗等青春散场午夜的电影写满古老的恋情在黑暗中为年轻歌唱走吧女孩去看红色的朝霞带上我的恋歌你迎风吟唱露水挂在发梢结满透明的惆怅是我一生中最初的迷惘——这首歌王桃很久之前听过一次,然后就爱上了,赚钱买了手机之后,就把《恋恋风尘》下载下来,无聊的时候循环播放,又设置成了来电铃声,半年过去,听得耳朵都长了茧子。一旁的梁爽如痴如醉一副花痴的样子,她再一次被黄欢的演唱打动了。“好听好听,再来一首!”王桃大叫道。“行啊,”黄欢说着,放下吉他,手捂小腹,“可是,我饿了。”王桃信守承诺,马上请客。黄欢的表现特别主动,还没等王桃挑好吃饭的地方,他直接前头开路,把她们引领到一家新疆风味馆,王桃猜他可能是真的饿了,也许一天,也许两天,都不曾吃饱一顿饭了。饭馆里,三人围桌而坐,黄欢长发披肩、背着吉他的样子,受到很多食客的异样目光。如果青年分为三类,普通青年、文艺青年和二b青年,梁爽是普通青年,黄欢属于文艺青年,王桃把自己归到最后一类,二b青年欢乐多嘛。小菜上来了,动筷开吃。啤酒上来了,举杯碰饮。大盘鸡也上来了,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王桃的哈喇子快要流下来了。因为大家都比较饿,所以废话少说,吃着喝着不停歇。一阵风卷残云,盘子里只剩下鸡汤了。啤酒也空了六个瓶子。梁爽大献殷勤,把自己的香巾纸递给黄欢:“帅哥,拿着用,别客气。”“别,别,这有餐巾纸的。”黄欢有点难为情,毕竟第一次使用女生的私人物品。“跟我客气啥。”梁爽把自己的香巾纸硬塞给他,危言耸听,“你不知道餐馆里的纸巾是有毒的吗?听说上个月就有一个人中毒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是吗?我怎么没听说?”王桃插话道。“你没听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你听说过我给我起的一个绰号吗?”梁爽回怼。“啥绰号,说来听听。”“拆台王!”“……好吧,我认了。”黄欢略显尴尬地接过纸巾,用力抹了抹油腻的嘴,然后竖起拇指,道:“多谢二位美女盛情款待,有机会一定回请。哎呀,不错,这个鸡,真好吃。”“要不要再来一份?”王桃装大爷地说。“行啊,我没意见。”梁爽接话。“撑不死你!”王桃白了梁爽一眼,然后问黄欢,“差不多饱了吧?”“饱了。”他拍拍肚子。“再叫一份呗,桃姐不差钱。”梁爽一副落井下石的嘴脸。“谢谢,不用了,我真的吃不下了……”黄欢双手合十,做感恩祈祷状。吩咐老板沏了壶好茶,她们静坐下来,听黄欢讲他过去的事情。他说他叫黄欢,湖北武汉人,客家族。从小喜欢唱歌。十五岁那年,考进了一所职业高中,选择了音乐专业。毕业后跟着父亲的唢呐班四处走穴演出。一次去往一个偏僻的山寨吹白事,因为不熟悉地形,不慎闯入沼泽地。父亲陷进去了,从此再没上来。黄欢当时想,也许这就是命。十七岁,正是风华正茂好时光,黄欢安葬了病逝的母亲,然后开始了四海为家的生活。他流浪过很多个城市,在他看来,每个城市都不一样,每个城市又都一样。不一样的是人,一样的也是人。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锤炼出了一颗洞察世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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