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锦推开房门,见他背对着自己,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不想他尚未走到床边,严云农忽然猛一回头,见是三锦,便仿佛像松了口气一般,脸上露出了笑模样:&ldo;回来了?&rdo;三锦先看他下巴上结了一点血痂,并无大碍,然后便单腿跪在床上,帮他翻过身来:&ldo;回来啦!&rdo;他站起身开始脱衣服:&ldo;他妈的,我这一趟在火车上遇见了马国英!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讨厌了,带着一队黑眉乌嘴的副官趾高气扬,还真摆上了长官的谱儿,比何宝廷架子还大。不过老子不吃他那一套,老子又不是满洲国的官,怕他?哼!&rdo;三锦一路上走热了,说到这里心情激动,身上发热,一气儿连裤衩都脱了。光溜溜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挠了挠屁股,又接着说道:&ldo;马国英现在可不比当初了,老的跟腌菜似的!&rdo;严云农现在再听这些话,一方面觉着离自己十分遥远,另一方面心中也有点失衡。当初‐‐就算不提当初,到了后来,他的队伍力量也是一直略胜马国英的。可惜,几仗下来全军覆没,他连自己都搭上了。&ldo;马国英那人心思重。&rdo;他出言说道:&ldo;你得罪他一次,就够他记个十年八年的。&rdo;三锦跳上床去,叉开腿坐在严云农身边,自己弯着腰去看大腿根部:&ldo;记着去吧‐‐怎么这么痒?五月就有蚊子了?有本事他记一辈子!混账东西‐‐哎哟,真有蚊子了,把我咬了一个包。&rdo;严云农拉他过来:&ldo;我看看,这时候哪有蚊子?也许是别的小虫儿咬的。&rdo;三锦转向严云农,向他展示腿根的红包。严云农伸手指摸了摸:&ldo;这是‐‐&rdo;话未说完,他忽然微笑起来:&ldo;干什么?这怎么还硬了?&rdo;三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硬了‐w‐仿佛是严云农的手背刚刚蹭过了那玩意儿的前端,就那么一下子,这小兄弟就盲目乐观的抬起了头。他并不感到害羞,挺着家伙依旧镇定:&ldo;到底是什么咬的?我要不要涂点药呢?&rdo;严云农抬手,攥住了他的家伙:&ldo;好像还真是蚊子。&rdo;三锦不再追究那个肿包,他低头看看胯间严云农的手,又抬头看看严云农,而后鬼头鬼脑的垂下眼帘一笑,舔舔嘴唇欲言又止。严云农知道他的意思,就轻轻撸动了手中的玩意儿。而三锦果然立刻闭上眼睛仰起头,很销魂的长出了一口气。严云农也跟着闭上了眼睛:&ldo;你这崽子也真是的,倒是好打发,摸两下子就舒服了。你要是以后娶了媳妇,那媳妇放在那儿都要闲出锈来。&rdo;三锦哼哼唧唧的答道:&ldo;你少放屁,用点力气。&rdo;&ldo;我怕弄疼了你。&rdo;&ldo;一点儿都不疼。&rdo;严云农那枕头底下常备着手帕,这时就抽出一条来,在紧要关头捂住了三锦的下身。三锦蹙起眉头,抽搐似的弓起了身体,同时很用力的哼了两声。严云农很小心的将那脏污了的手帕递向三锦:&ldo;赶紧拿走,我就烦这个味儿!&rdo;三锦用手指捏着手帕四角,伸腿下床,将其扔进了隔壁卫生间内的抽水马桶里。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躺下,他伸胳膊伸腿的抻了两个懒腰:&ldo;真舒服。&rdo;严云农懒得出声。三锦忽然扭头看向了他:&ldo;老严,你那玩意儿还好使吗?&rdo;老严万没想到他会问到这里,几乎有些窘迫:&ldo;呃……好像是……还算好使……&rdo;三锦来了精神:&ldo;那我也让你舒服舒服!&rdo;说着他坐了起来,伸手去解严云农的裤子。严云农连忙去伸手去拦:&ldo;我用不着你!你少摆弄我!&rdo;三锦使出吃奶的力气为严云农脱下了裤子:&ldo;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种事情,我可还没伺候过别人!&rdo;严云农躺在床上,眼睛看不见下面,十分心虚:&ldo;那你扶我起来,起来再说!&rdo;三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严云农搀扶起来,让他靠床头坐下了。严云农的双腿被他摆成了分开的姿势,而他赤条条的跪在那双腿之间,非常谨慎的握住了对方的东西:&ldo;老严,你这玩意儿可真不小!&rdo;后面有半句话没说:&ldo;但是还比不了白晓峰那个驴!&rdo;两手交替着玩弄了半天,严云农的性器果然半软半硬起来。三锦挺得意,斜着眼睛去看严云农:&ldo;哈,你这不耽误传宗接代嘛!&rdo;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怪谈类报告 新王登基[电竞] 没有当禅院家主的欲望 国师 花花世界 云端 我们的灵异生活 藏经阁签到百年,我举世无敌 从我的青春开始的影视之旅 天真 渡劫大佬在异世咸鱼[穿书] 邪王嗜宠:鬼医狂妃 我在首辅科举文里重生了 舅舅和男友都是反派 无心法师 都市玄门医王 偏宠反派小可怜[快穿] 爱走薄刃 睁眼全家被榨干,提款机我不当了 解梦[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