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沉凝,声音低沉如酆都的判官,冰冷地说道:“少一次都不足以平安,晚一次都改不了这个命。”
“你以为你只是天煞孤星?不,你的命数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孩子,熬到成年,只要过了十八,娃娃一破,你就和常人无异了。”
从得到答案地那天起,我就没再问过。
日子如白驹过隙,世事如白云苍狗。
转眼间,熬过了最后一个鬼节,我也终于要到十八了。
太阳四射着温暖,不光笼着我阴冷的身躯,更是落在家里桃树的花枝上,格外的漂亮。
淡粉色的花瓣带着点金光,随着微风跃动,偶尔的沙沙声也甚是美妙。
晒了一上午,身子稍微暖了一些,我艰难地迈着步子,进了铺子后堂。
“喝了吧,喝完再去晒晒,这几天多晒晒。”姥姥将最后一碗浓黑的苦汤药放到我眼前。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一群戴着孝的大汉黑压压堵在门口。
我瞥了眼姥姥,她像没听到一般,反而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来。
听着外面哐哐地敲着门,我忍不住好奇便自己撩起门帘一角偷摸往外瞧着。
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被他们吓得打了几个寒战。
这几个大汉面色阴沉,横眉怒目,膀大似铁锤,腰粗似铁桶,个个都露胳膊挽袖。
这是要砸铺子?
我哆嗦得后退几步,却撞上硬物,惊得我捂住快要尖叫出来的嘴,挺着脖子缓慢地回头。
直到对上姥姥的脸才松一口气。
姥姥瞪了我一眼,撩起帘子走出去。
心里惶恐,腿也跟着发软,我本来想掉头跑回内院找老黑狗,可实在没什么力气。
我咬着下唇再次撩起门帘。
“这就是那个苏禾的家?”
尖细的嗓音从后面传来,几个大汉立马让出一条道。
一个身着旗袍的矮个子女人从他们中间穿进来。
她打扮极为富贵,纤细的脖子上戴着一串极大极圆的珍珠项链。
她一进屋,便没什么好脸色,尖着嗓子对姥姥说,“你就是苏阿婆?”
嘴角下撇发出的声音透着股子轻蔑,引得我直皱眉头。
姥姥纹丝不动,低头打着算盘。
女人的询问就像是眼前来个绿豆蝇嗡了一下,不值得抬眼。
空气瞬间凝住,一股子冷意从女人的眼中射出直奔姥姥。
她又要开口,后面就传来一声听来特别谄媚的声音,让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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