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叫林长生,是林管家的儿子,也在张府办事。张逢春的师父是梧桐道长,那几个道士,是他的同门师兄弟。
祝明月来到外面的小客厅。
这里很热闹,几个店铺的掌柜都来了,他们是来找张逢春的。他们来好几次了,但都找不到少爷的人,今天好容易他在家。
银杏请几位掌柜坐下,又叫小丫头给他们上了茶。
“银杏姑娘,公子几时能见我们?”一个白胖的掌柜焦急地问道。
“李掌柜,你不要着急,再等等,公子正在里面会客。”
“我真是急着要见公子,”胖掌柜没法不急,生意本来就不好做,公子还从帐上支走了大笔钱,店里都快要运营不下去了。
其它的店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大家都纳闷,张家陵墓只是修缮一下,又不是重建,公子究竟把钱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公子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老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绿萝不满地说,公子的内室,本来不给外人进去,这次来了好几个臭男人,呆在书房里面,不知道商量些什么。公子最爱干净,等他们出来,要好好地清理房间了。
这时,那年轻人出来了。林管家一看到儿子,逮住就问:“你这混小子,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
儿子已经好几天没见人影了,林管家心里正纳闷。他总是和公子在一起,难道是陪着是少爷,吃喝玩乐去了吗?可长生从小是个好孩子呀。到底是他带坏了少爷,还是少爷带坏了他?
林长生喊了声爹,和众人打了招呼,说道:“我这些天都在山里,和公子一起,忙着修缮祖陵的事呢。”
几个掌柜围上来,询问公子的事情。
林长生说,公子打算运一批货到山西贩卖,这些大汉是他请来的镖师。大家一头雾水,没听张逢春提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买卖。
林管家想仔细地询问儿子,长生说有事,一溜烟跑出去了。
掌柜们在外面苦等。那几个人和张逢春在书房商量很久,终于出来了。
几个掌柜目送这帮人离开,这些人个个身强体壮,怎么看怎么像江湖豪客。掌柜们进房去见张逢春,片刻之后,苦着脸出来。
祝明月不觉得意外,这一位花钱那么厉害,银子肯定花掉了,用掉的钱财,还能再变回来?看他也不像好好做生意的样子。败家子无疑。
银杏和绿萝两人已经归位,她就没必要呆在上房,可以出去凉快凉快了。
过了几天,银杏的娘生了重病,银杏告假回去照料几天。
上房的事情,由绿萝负责。银杏的空缺,绿萝本来打算她们几个减少休息时间,顶一顶。但是张逢春发了话,让祝明月来当差。
祝明月硬着头皮上,绿萝不待见她,她只好装做看不见。
这天早晨,祝明月整理完书房,走到卧室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今儿想尝试个新式样,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画不好。”
“我看看,最近流行粗一些的,春风楼的几位姑娘都画了,我觉着挺好看。嗯,要不我帮你画吧。”
“谁要画的像她们一样?”女子不屑的声音。
珠帘卷起半边,祝明月望过去,是张逢春和绿萝两人。绿萝对着镜子,张逢春拿过她的眉笔,正帮她画眉呢。
绿萝穿着红色的中衣,眼波朦胧,披散着头发。
“画好了,你看看,”张逢春说。他拉绿萝站起来,两人并肩站在穿衣镜前,他们挨得很近,状态亲密。
祝明月的脸红到脖子根,这两人在做什么?她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昨晚是绿萝值夜。听说大户人家的贴身丫鬟,是预备给男主人收房的。他们那么亲密也不避人,说不定绿萝已经是他房里人了。
张逢春还提起春风楼的姑娘,一听就不是正经地方。他肯定风流成性,不对,说风流还是抬举他了,下流才准确。他不成亲,恐怕也是浪荡惯了,不想找个正妻来约束他。
祝明月赶快离开,身后传来两人的笑声。
从此,祝明月尽量躲着张逢春。即使见面,也保持一定距离。她可没有做张家姨娘的愿望。幸好,张逢春白天在家的时候不多。
可是,大丫鬟是要轮流值夜的。祝明月千盼万盼,没盼回来银杏,很快到了她值夜的日子。
该怎么办?虽说卧房是个小套间,丫鬟是在外间打地铺,可是中间没有门,就拉一个帘子,张逢春要起点坏心,该怎么办?
值夜当天,祝明月化了个很丑的妆,穿着很严实,怀里还揣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夜幕降临,张逢春用完晚膳,让下人都退下,只留下祝明月。现在,只剩两人共处一室,又是晚上,祝明月心里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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