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远耸耸肩:“你要在上面我也无所谓,你没有经验,先让你尝尝甜头未尝不可。可是以前你躲我还来不及,我再不主动还能如何?看着还没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谁是鸭子?”苏澈咬牙切齿地伸手用力扯安齐远的脸颊,恨不得将这层好看的脸皮从这男人身上剥下来,免得总是看到他这般带着痞气的笑脸。苏澈正闹腾得欢,全然没察觉到有只贼手已经探入他衣袍之中,抓住某团软肉捏了一把。“你!”苏澈差点岔气,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天昏地暗。可破天荒的是安齐远并未像以往那样紧张兮兮地给他顺被,等到终于消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处在高床软枕暖炉熏香的暖室之中。“这是……觉非罗在秘境里用的那个,什么法宝?!”苏澈知道眼前景象不过是由法力构建起来的幻境,难不成是安齐远事先就把觉非罗的法宝给借过来了?“非也。”安齐远笑道,“对于我们这种以淫邪著称的魔修来说,这种法宝不是居家旅行烧杀抢掠的必备之物么?”男人笑得灿烂,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鸳鸯成双苏澈在青阳洞修道多年,几乎每年都听说过有某某道行不深的道修着了合欢派的道,自愿跑去当炉鼎,又或者受不住诱惑与魔修一类的有了苟且之事,从此堕入魔道万劫不复之类的案例。每每发生这种事,青阳洞的守戒堂总是不遗余力地将此作为反面教材,无时无刻不对门下道修耳提面命,仿佛只要道修沾了情欲二字,便会像中了罂粟之毒一样无法自拔。像苏澈这样从小就接受严格的道修教育的孩子,也自然而然地就将情欲视作洪水猛兽,平日里别说提上一提,就是相关的念想都没有,一心只扑在修道之上,哪里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当然,在年纪渐长之后苏澈也发现,青阳洞门下并非他开始想的那般纯粹。至少犯了情欲之戒的道修也并非人人都会被守戒堂逮个正着,有时候难免有些有着相同经历的难兄难弟会在私下里谈起某些过往。苏澈也曾在无意中听到一二,感觉那些犯了戒的同门与自己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在谈起那种事情的时候情态难免扭捏,但似乎也并不是之前他所理解的那种要死要活的状态。不过苏澈一心只扑在修道上,向来不爱管他人闲事,对于这种传闻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更是没兴趣细究,就如同水过鸭背一样就放过去了。如今自己有了切身体验,才知道戒律堂宣扬的那套即有切合实际的一面,也有狗屁倒灶的一面。如今的苏澈正百无聊赖地躺在法宝制造出来的幻境的大床上,地上衣物配饰散落一地,床上也因为胡天海底的颠鸾倒凤而一片狼藉。身上除了自己这张脸还完好地保留了原样,从脖子开始往下已是遍布斑痕,虽然是那种只要吐纳半晌就能全数恢复的小问题,但苏澈此刻却累得完全没心思考虑这样细枝末节的事,只是因为紧贴在自己身后的某个男人依旧蠢蠢欲动,仿佛只要他还有精力吐纳,便立刻又会抽动那还停留在他体内的凶器,然后就没完没了地然后下去。这下的苏澈,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真的有人可以淫靡终日了。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下体会到的那种霸道与温柔共存,掠夺和给予并附的欢爱,外加道侣之契所带来的至高无上的感官冲击,苏澈觉得自己在情事中的失态是完全无法避免的!苏澈在那边胡思乱想地给自己的放浪形骸找借口,恨不得当一只把头永远埋在沙堆里不出来的鸵鸟。只是那明显还未餍足的男人一直紧贴在自己身后,偶尔撩拨一下苏澈有些汗湿的长发,偶尔划拉两下苏澈光裸的脊背,甚或有时候还照着苏澈的后颈啃上两口,非惹得苏澈回头瞪人了才笑嘻嘻放开。“干脆就一直呆在这个孤岛上,哪也不要去好了。”安齐远是有道侣万事足,除了苏澈之外的人或事已经一概不想搭理了。苏澈将自己的头发从安齐远的手里扯出来:“说得轻松,且不说你无赦谷那一大摊子事没有你肯定镇不住,我这边还得完成振兴青阳洞的使命,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其实还有一件事苏澈没有说出口,就是怕好的不灵坏的灵。安齐远自是门清,见苏澈欲言又止,便问道:“还在担心那个法能的事?”苏澈点头。“那法能虽与法正一样同为佛修,但我对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提防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安齐远自然深有同感。而且相对于心思单纯的苏澈,作为一个靠着敏锐的,我恨不得留着一辈子,怎么能给我去掉?”苏澈大怒:“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再也不搭理你!”安齐远轻松躲过苏澈伸过来捏他脸颊的手,趁空在苏澈后腰的敏感处摸了一把。“这么较真作甚?我这就吐纳把抓痕给去了,不过我不介意你继续抓上新的。”安齐远在苏澈耳边一边说话一边吐气,苏澈果然身体都软了半截。“你个没天良的,还想再来?”安齐远邪魅一笑:“永远不要小瞧元婴修士的体力啊!哦,对了,阿澈你不也是元婴修士?”苏澈无言以对,只得又被就趁着陷入了新一轮的情欲漩涡之中。两人在荒岛上荒废了数月时间,终于在苏澈快要到达忍耐的底线大发雷霆之前,安齐远才一本正经地表示是时候回无赦谷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了。只是在离开之前,安齐远还是抛出了苏澈不得不答应的条件。“待你完成了你师父的夙愿振兴青阳洞后,怎么也要给我个名分。难不成我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跟你你这个未来的青阳洞宗主私会?”苏澈看到如大狗般傲娇的安齐远,任谁也无法想象这种撒泼打诨的男人竟然就是修真界为之色变的大魔头。“你这是要让修真界反了天吗?”苏澈只觉得头疼不已。青阳洞本就是以禁欲节制著称,若是他恢复了宗主身份就宣布要与人结为道侣,而且对象还好死不死的竟然是恶名昭著的无赦谷宗主?那还让不让青阳洞守戒堂的长老们活了?“你若觉得难为,我便把无赦谷宗主之位传给觉非罗,做个没有门派的散修可好?”苏澈看着安齐远透露着真诚的眼神,内心顿时柔软得能滴出水来。他这种素来只知修道不知关怀为何物的呆板之人,何德何能能获得另一人如此真心的对待?苏澈忍不住凑上去用自己的脸颊贴住安齐远的脸颊,伸出手臂把男人狠狠地圈紧。“你放心,待青阳洞恢复元气,我便宣布脱离,与你一起做个没有宗务羁绊的散修浪迹天涯,看遍这世间美景人生百态。”安齐远握住苏澈的肩,将其与自己稍稍拉开一些距离,以便于能看到苏澈的眼睛。“此话当真?”安齐远从来没想过,一直将青阳洞的名誉看得比谁都重的苏澈,竟然会愿意为了他许下这样的承诺。苏澈眉眼带笑地点头,主动将自己的十指与安齐远的紧扣。“既为道侣,不就是该这样共同进退吗?”苏澈反问道。安齐远也笑了。“得伴如此,夫复何求?”两人又温存细语了许久,这才召出法宝踏上了回程之路。苏澈回归青阳洞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虽然青阳洞被选派去梵奇秘境探险的弟子都在青阳洞里留下了长明灯,但随着时日的流逝,长明灯多数都已熄灭,就只留有寥寥几盏还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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