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莫涯在动作,在牵着他手,做一个下坠的血腥的撕扯。银环撕脱,从乳尖生生撕脱,微末的一丛血雾喷涌,&ldo;啪&rdo;地一声溅上了那绪胸膛。莫涯的痛觉看来仍然健在,这时候果然身体微弓,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呻吟。只这一声,那绪的克制便顷刻瓦解,人前扑,一把便将莫涯压在了身下。舌尖裹着鲜血,他在莫涯乳尖新伤处流连,看着他因痛苦而毛孔微张,通身出了一层薄雾似的汗。手指也在前行,这一次不再迟疑,直接探了进去。异常奇妙的感觉,进去的时候非常艰涩,但却滚热,好像有双炽热的唇在不停吸吮。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几乎全裸,在大殿湿冷的地面翻滚,呼吸声彼此应和,狂乱而淫靡。那绪的胸口绯红,心跳如擂,双手搭住莫涯双臀,向外死死掰开。那里,只要进入那里……,那么一切煎熬痛苦都会释放。这个声音在心底荡漾。他靠了过去,有些笨拙,两人干柴烈火,不自觉就扫翻了观音供案前的所有东西。殿上已经略微破败的观音大士垂目,但清明不减,手里净水瓶这时微微摇晃,杨柳枝微颤,很快就带瓶一起坠了下来。一泼冷水从天而至,兜头便浇了那绪一身。随后就是净水瓶落地,&ldo;啪&rdo;的一声脆响。那绪一愣,刹那间回神,眼底里红光略减,终于停止了动作。&ldo;我在做什么?&rdo;他低头,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几乎已经切进莫涯,顿时大骇。莫涯笑,将手后撑靠住地面,闲闲一笑:&ldo;没什么,你我正在殿前欢。&rdo;&ldo;不可能!&rdo;那绪后退,心跳益发激烈,明知是罪,可双眼似乎长了钩子,一刻也不能离开莫涯身体。伤痕累累然而无比紧实的身体,每一处疤点,都是一处罪恶的诱惑。莫涯的笑就更大了,姿势越发放浪:&ldo;本来的确是不可能,但是你被人下了药,极其厉害的催情药,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rdo;&ldo;听从你的本心。&rdo;过片刻他又欺近那绪:&ldo;欲是欢而并非是罪。&rdo;那绪垂目,过去拿了一片破瓷握在手心,借疼痛才能叫心绪稍平,能够表达怒意:&ldo;施主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头顶神明么!&rdo;&ldo;药并不是我下的。&rdo;莫涯摊手:&ldo;个人对春药有恨无爱,绝对不会玩这一招。&rdo;&ldo;敝寺破陋,并不适合施主久留,施主还是请回吧。&rdo;&ldo;我说过了药并不是我下的,我这人虽贱,但做过的事情从来不怕担当。&rdo;&ldo;施主请体谅我和那嗔,要寻个落脚之所并非易事。&rdo;这一句已是决裂,你不走我走誓不共存的意思。莫涯爬起身,侧头,学他叹气又叹气,替他将掌心剥开,挑出那片碎瓷:&ldo;大师不必这样,所谓春药都是大同小异,大师医术这么高明,必定能够得解。&rdo;那绪低头,满掌是血,神态依旧是难得的肃穆:&ldo;夜黑,施主去时记得带盏灯笼。&rdo;绝对的无可转圜。莫涯耸耸肩,将衣衫半系,也不再争辩,慢步走出了大殿。药力这时尚在,那绪心神摇晃,到最终却是仍然耐不住煎熬,抬头去看了眼他的背影。后背微弯的弧线,薄汗,荆刺型的伤痕,蛇般缠绕的咒符,最后指向欲望的所在……这一切又开始层叠,如藤蔓生根,缠上了那绪心房。心开始激烈跳动,激烈到疼痛,似乎抽干了身周所有血液,悉数涌到欲望的深处。那绪不能呼吸,胸间万般心绪错杂,慢慢地栽倒,这一次是半分也不平静地晕了过去。射阳山十七里外祭台,长明灯在风中摇曳。香炉内香烟袅袅,扶摇直上。身穿玄袍的祭师盘坐在一侧,闭眸静神。祭坛周侧放置着几个金色笼子,做工精致,只只笼子里关着一只天下奇禽珍兽。风舞云起,乌云滚滚压下。祭师褪下束发的带子,发带飘掉在地,黑发跟着落了一身。祭坛下,围立着数名护卫,个个手中执戟刚毅而立,威严肃穆。天缓缓变黑,祭坛开始击鼓,鼓声极其缓慢,&ldo;咚~咚~咚~&rdo;,笼子里兽禽随之开始骚动难安。天上,太阳有了个黑色的圆缺,天狗开始贪食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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