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红着脸,嘿然道:“要是老子能当上皇帝,沈慕归……老子就把他藏在身边,天天……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老子还要册封他做皇后,怎么样?”裴轩浑身抖了抖,一副被我恶寒到了的表情:“别了吧,这世上哪有男人被册封为后这种奇怪的事情?而且,现在你已下定决心要参与到上京权力之争,你和他之间最好不能再有任何羁绊,现在不是正好?”“算了算了,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没喜欢过什么人。”我感叹道:“要不,咱俩出去逛逛青楼,发泄一下?”“……啊?”“啊什么啊,走啦!”隐姓埋名两月后,太原。对于燕国而言,这无疑是天翻地覆的两个月。楚王势力联合维新党于立春之日发动政变,意在推翻燕何的残暴统治,史称“立春之变”。原本燕何对这次政变早就有所预料和防范,但却不料关键时刻大将军徐煜竟也带头反水,连同禁卫军一同逼宫。燕何逃至围宫内太清殿,之后太清殿便起了一场大火,禁卫军们最终也未找到燕何的尸体。“总之啊,这上京是易主了。据说现在顶头那位新皇上志向大得很,说什么,要整肃吏治、净化官场?哈哈哈哈,一听一过吧!”“整肃吏治?得了吧,就现在地方这几个割据的军阀都安抚不了,还管的上吏治?真是不分轻重。”饭馆里,几个男人喝了点儿小酒,酒劲上头,就开始闲扯。旁桌的人听他们闲聊,也忍不住加入了进去:“不过说起这几个割据的军阀之中,淮南那位女将军嬴风倒是别具一格,这种好时候居然还在西域那边收拾烂摊子、不来抢功,若不是新皇登基大典,估计还不想进京呢。”“要我说,女人就是女人,终究成不了气候。”“可不是!”他们这边说着闲话八卦,给他们送酒水小菜的店小二上菜的时候小声道:“几位爷,这个节骨眼儿上千万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小命要紧啊。”“行了行了知道了!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真是扫兴。”几个闲聊的男人听了之后,便不悦地皱着眉打发他离开。小二摇了摇头,低低地骂了句,在围裙上蹭了蹭手就进了厨房。“吱呀”一声轻响,他转了转炉灶上的开关,墙壁上竟洞开了一条暗道。顺着暗道走下去,空气逐渐污浊起来,隐隐中竟有人声鼎沸。“清一色,自摸,胡了!”“胡你大爷,诈胡吧你!”这里就是太原最大的地下赌场了。燕城主政以来,国内青楼妓馆、赌场酒肆便在极短时间内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实际上全部转入地下“避风头”了而已。燕国几千年来的传统,大家都知道——运动式整风,过段时间就好了。“胡蛮子!吃饭了!”话音刚落,一只雪白修长的手就伸了过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饼。这人身量极高,穿着下人杂役的衣服却一点也不显卑微怯懦,露出来的半截小臂上尽是狰狞可怖、刚刚结痂的伤口。一副黑色面具覆在他的上半张脸上,下颌、脸侧、嘴唇上留着乱糟糟的浅色胡须,金色长发用一条红色发带束在脑后,只露出一双琉璃般的浅碧色双眸,以及面具下异常高峻挺拔的鼻子。看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小二撇了撇嘴:“跟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看你这德行,之前奴隶主没少饿过你吧?”男子点了点头,嘴里塞着一块饼,另一只手却又伸了出来,理直气壮道:“给我。”“哈啊?!”小二立起眼睛:“胡蛮子,敢跟本大爷要工钱?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说罢,一脚就踹在了男子的胸口。可这一脚下去却如同踢到了铁板上一样,疼得他差点跳起来!男子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脚印,面具下的表情看不真切,伸出去的手举的更高了:“钱。”“……”见自己打不过他、又没理可讲,小二索性把餐盘往地上一放,讪讪地退了出去。男子径自俯下身去,将餐盘里剩下的胡饼全部塞进了怀里,却听身后赌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妈的你敢出老千?!”“血口喷人!老子赌了这么多年出过一次老千?”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和吵闹的声音。几个赌徒打得正在劲头上,忽然一个清冷的男低音插了进来:“别吵。”“你丫是个什么东西,滚开?”赌徒们骂骂咧咧地对着来人推搡了一把,下一秒却有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只见金发男人拎小鸡一样把始作俑者拎了起来,赌徒碎裂血肉迸出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流出。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来:“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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