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闫渠恍然大悟,对他这只言片语的解释竟是完全相信了。
长歌,若是你平日里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闫渠说。
好,那么闫师兄,这段日子就多多劳烦了。
虞师妹在这里住下,我高兴还来不及,闫渠笑笑,这淮洛峰统共寥寥几人,师妹来了,也不会那么清冷了。
这厢打点好,闫渠解了心中疑惑,便很快告辞离开了,原地只余下我们两人。
梁士廉依旧是镇定喝茶的样子,只不过他摁在桌前的桃木剑,却显然没有那么平静。我故意注视着他,直到他耳根微红,瞪了我一眼,可爱得很。
他的头发柔软绵密,随风微动,吹得人心里痒痒,我挑了一缕放在掌心把玩,再由那缕青丝慢慢触到他分明的侧脸轮廓,轻轻挠动。
一只手突然抓住我,他耳朵动了动,却没把我的手拿开。
真有趣。
小桃树,你来找我,怎么都不和我说话?我身子往前了些,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手下的肌肉收紧又放松,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我,似有愤懑:为什么你刚刚都不看我?
我哪里没看你?我挨上他的脸,柔柔地磨蹭,轻轻点一下,原来小桃树醋劲这般大,那我以后只看你,可好?
我不是醋。他飞快地转过头,人前的冷淡早已消散,生动极了,此刻他皱着眉,真让我想再逗一逗他,让那眉间的印痕更深一些。
那你这个表情,又是什么意思呀?
不过,刚刚有了美妙的一晚,我还是极爱他的。在他张口欲言时,我封住了他的唇,他微微一怔,却没有躲开,而是慢慢闭上了眼,细吻间溢出些微水声。
一吻完毕,他脸颊微红,和他的本体一般,娇娇妍妍,我忍不住再吻、再吻。他也主动起来,用力地将我按进怀里,身体线条紧紧相贴,我不禁低叹一声。
这声低叹好似打开了什么,他身后,两柄桃木剑齐齐飞起,接着将我推到冰冷的石桌上,桌面不知何时被清空了,转瞬间,便是一具温热的躯体压上来。
我摸着他,他皱眉,痛苦又愉悦地低吟,反而变本加厉地,玉指深插进去,为我带来快感。
下面的衣衫不知何时被完全褪去了,他贴上来。
我对上他的眼睛,从中看到自己的脸,闷哼一声。
他开始动起来。
小桃树,小桃树。我一边叫着,一边迎上他的节奏,身下冰冷坚硬的石桌不知何时变得熨烫,我抱住他的背,深深凝视他涌上春潮的面庞,每一次叫他,他都会更加兴奋,这让我对这个游戏有些着迷了。
嗯嗯他的那些细碎的压抑的呻吟也格外蛊人。
我的视野被他宽阔瘦削的肩背占领了,白皙的皮肤,薄薄一层,其下是涌动的肌肉,和不断腾移的脊骨,他虽瘦,身体的触感却很好,肌肉匀实,青筋微微凸起时,喘息如雷,肩胛肌肉用力地隆起,汗珠洒落,将青丝融成河流湖海,在这片雪地上蜿蜒曲折。
他猛地抱紧我。
我的指尖深陷进他的肩背,掐出几道醒目的红痕,喉头震颤,抽着气,压抑着喉间的尖叫。
大量醇厚的灵力涌入,心法自然运转,这一次他已经得心应手,灵气周转间,我似乎看到了光点环绕在我们周身,心神都沉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
一番交流后,凉亭内已经是一片狼藉,衣衫散落在地,桌上留下不规则的水痕。
我与他亲吻,推他起身,他还追着我,我不禁失笑:小桃树,这么不舍得与我分开么?
他低垂着眼,睫羽轻颤:忍不住,长歌,我忍不住。
这是什么意思?我以指作梳,轻轻梳理他的鬓发。
其实对于他莫名的亲近,我一直有些疑惑,为什么一见到那棵树,我就不自觉地心神激荡?为什么他又会对我投怀送抱,热情至此?
梁士廉缓缓抬眼,望着我,目光痴痴,几分迷惘:长歌,你是我命定的结缘人,从我的剑第一次注意到你,这一点便逃不过了。我一向不喜欢这样被牵绊被制约,也不愿被他人影响判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人是你的时候,我又生不起半分反抗之心。
我凝视着他,低头吻上,他的答案令我震撼,可是我并不排斥,唇齿相交时,心脏便暖洋洋地仿佛泡在温泉里,与他亲密的确是美妙的事。
而当他在我怀中时,眼中那种懵懂的纯洁则更是让人迷醉,这棵美丽的万年桃树,这个可爱的男人,居然是属于我的,真是奇妙的命运安排!
我的心脏上迸发出汩汩热流,对他愈发喜爱。
我亲了下,温柔地说:小桃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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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剧情,不自觉地就偏爱小桃树,下面再多换几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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