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着那一日的到来,却不知这只是她个人的痴梦。“那就先恭喜张姑娘了!女子娶媳妇,我亦是首次碰见,届时定要开开眼界。”此话一出,孙苓羞得抬不起头来。申画师的讽刺一箭双雕,谁也没放过。张玉杏眼眸一眯,终于听出嘲讽之意。她跨前一步,轻哼一声恼问:“申画师你是不是认为女子相爱是有悖伦常之事?”申小枝一愕,没有回答。如果她承认,那刀锋必定指向她尊敬的姨母程又梅。女子相恋,刚开始知孙苓对自己的心意只觉是一出笑话。她与孙苓相处后,从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间,看到了她的真心。不是玩笑,亦不是错觉。那是一往深情,足以让人溺毙。“扪心自问,申画师能控制自己的心?感情一事不分对错。不是因她是女子,玉杏才喜爱她,而是我喜爱她,而她恰巧是女子。玉杏既没有杀人放火,亦没有伤害他人,不过是因太过喜欢她了,这样有错吗?悖了,谁的伦常?”张玉杏的义正词严,字字在理,令孙苓眼眶一红,这正是她心中所思所想。不过是喜爱上某人,却遭受所有人的反对,尤其是她最敬爱的家人将她的爱恋,她的感情,全部否决。倾尽一生想爱的女子亦因此而拒绝她。她亦想问:这是谁的错?申小枝淡了孙苓一眼,反驳:“张姑娘能言善辩,厉声指责。张姑娘的喜好怎就成了莫申某之过?”张玉杏满腔怒火,她不过是想为自己讨个说法,怎就成了指责了。这申画师难道是指桑骂槐,故意与她过不去?“玉杏以为申画师乃是三原国奇女子,多见广识,不是迂腐之物。”那一头的申画师,猛地起身,笑道:“申某不但是迂腐之物,更是腐烂之物。张姑娘既已认定,坚定不移,又何需申某这不相干之人肯定自己的感情?”“你——”张玉杏恼叫。这什么都不懂的申画师竟敢质疑她对孙苓的感情?“那申某这迂腐之物就不打扰两位了!”说罢,申小枝一甩袖,旋身离开练武场。这一方张玉杏抓着孙苓埋怨申画师的无礼兼无情,而另一方在练武场上的师徒。师傅将场外三名女子的争执看在眼内,都说三个女子一台戏,刚刚那一台不是争锋吃醋,就是腹背受敌。昨日,送阿秀回西厢,申画师难得与他谈话。开始是向他道谢,最后竟有种托孤味道。她说:若申某他日有个不幸,还望六爷能替申某多护着秀娃。秀娃不是不能言,他只是慢了些,放慢了些脚步。知她面临危险,却不知竟会危及性命。申画师是妹妹所爱的人,亦是秀娃最爱的阿娘,他不愿她出事。师傅问小徒弟:“秀娃,你阿娘喜欢吃什么?”阿秀抬头,翘起小屁股,双手拍打。“哦!是鸡?”阿秀点头。师傅笑说:“一会练完武,我们去给你阿娘买只肥油鸡!”阿秀猛摇头,一脸严肃地伸出三根手指:两只给阿娘的,一只给他。要三只,三只,三只才够!孙六见此,仰头大笑:“哈哈哈……三只。师傅了解!”申氏母子的胃口真是一道无人可解之迷。城北某商铺,二楼书房。冼屏丰刚搁下书,一转身便见书架后站着一人,他讶了一声,而后淡定地问:“有何要事?”那人递给他一幅图。拆开布帛,里头是一幅拓印图,浓浓厚的墨汁已脱落,显然有些年份。冼屏丰定眼一瞧,惊得嘴巴张大,激动地叫道:“这……这是……这就……是……”他冼家祖辈日思夜念的巫罗宝藏图。他遍寻不得,今日竟无端出现。收起激动的心情,冼屏丰问:“这是从哪来的?”那人说:“前日收了一批旧书,今日整理时发现的。旧书多是青楼流出,故找不到主人。虽是拓本,也有上百年之久。你仔细瞧瞧,是不是战书体?”洗屏丰点头。“没有错,这绝对是巫罗的宝藏图。我们赶紧准备去寻宝。”目光留连在画中的山川湖泊一山一石一草一林全都不放过,只因在某处就是藏宝之地。那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们费了十几年尚寻不到一丝蛛丝马迹,结果现在不费吹灰之力,怕其中有诈。我现在确信一事。”“什么事?”“巫罗的宝藏图肯定在申画师手中。”那人嘴角一抿,露出笑意。他思思念念多年的宝藏,终被他找出来了。“冼某之前无论如何说明,爷都不相信宝藏图在申画师手中。现下宝藏拓本已出现,你却认定宝藏图在申画师哪?”洗屏丰不解地问。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月摘星 影帝藏爱+番外 和落跑新娘恋爱了 兽世种田从幼崽学习系统开始 虫巢之母,但咒灵操使术式 重写家谱有多难 怦然心动,我的男神狂拽霸 我见卿卿 默默情深:市长,我要扶正!+番外 小鲜肉请转型[娱乐圈] 天幕剧透后秦始皇手握封神榜 女配每天都在拯救反派大佬[穿书] 快穿之安排上了 炮灰崛起:就要欺负女主 不嫁入豪门就变蘑菇 月港 殿下说我发癫的样子很美 宝贝儿,咱不离婚+番外 官配他攻略我姐(穿书)+番外 沈浪苏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