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焕一时被噎住:“……”那边的丫鬟见状,个个暗呼不妙,这苏姑娘竟似个妖精,如此惑人!方才殿下那模样看着那般可怕,竟被她哭了几哭,三言两语就给消磨了去?顿时个个越发惊恐起来,生怕太子一个不好,就将怒火发在他们身上。领头的两个丫鬟面孔闪过丝绝望,可他们收了好处,又被人拿了把柄,如今已是不得已而为之了。是以,对视一眼,纷纷跪上前,大声喊冤:“殿下,殿下恕罪啊!奴婢们虽不该在背后嚼舌根子,可所言句句属实啊!这苏姑娘入府前,的确与那长州柳家的公子柳岩泽纠缠不清,咱们这府中近来也是流言四起,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令人去询查一番便知。”两人倒盘瓜落似的,飞快的将事情说了遍。苏沫儿闻听,眸底不经意闪烁几许,心道果然。这两人一瞧,就是有备而来,说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这般想着,她不禁又去瞧身前的男人,因一直被捏着下巴仰着脸儿,她这动作也颇有些难受。眸底却带着期待,如此简单明了的局,相信他这样的人,一眼就能看破了罢?却没想到,她的动作令赵景焕回看了她一眼,随即,寒眸微闪,心底轻叹了声,对她道:“起来。”苏沫儿却未动,还是拿眼看着他:“殿下若是不信奴家,奴家今日便长跪不起。”话语中带了浓浓的幽怨柔婉,眸却似勾人的刀子,一点一滴将他的心勾动的疼起来。他沉下脸,也不再多言,径直将她提了起来。苏沫儿惊呼一声,便已被他拥入了怀中。地上的丫鬟见状,大惊失色:“殿下,她是个骗……”话未说完,便见赵景焕扫眼而过,顿时地上的众人噤若寒蝉,纷纷哑了声。而这时,赶至的李公公见了这幅模样,不由惊诧:“殿下,这是……”赵景焕打断他,寒声道:“将这些背后嚼舌根子的都捆了送去杨大人处,这都尉府,该好生整顿整顿了。”无需多言,李公公便知晓怎么做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生了何事,可眼前这些人定然是惹恼了殿下。李公公立刻应是,招手便唤了人将地下跪着的丫鬟们捆成了粽子,这些丫鬟还想求饶,可侍卫哪儿会给他们开口的机会。随后这些人被送到了都尉杨荐跟前后,自是惹得对方又惊又怒,将这些人全都狠狠杖责了顿,听闻当场就死了几人,其余的全都发卖进了勾栏院。而紧接着,又立刻对都尉府关于苏沫儿的谣言进行排查等事,以致于后来别人见了苏沫儿纷纷跟见了讨债鬼似的。这些都是后话,此时自按下不表。赵景焕盯着怀中的柔媚少女,见她虽未曾像先前那般哭泣,面颊上却还是不时划过丝泪珠。他无声的叹了声,抬手将她面颊上的泪珠擦拭:“再哭,可就不好看了。”苏沫儿感受着他粗粝的拇指在自己面颊上划过,有些疼,可心底却又酸又涩:“奴家不想哭,可奴家委屈,奴家只想知道,殿下为何这般?可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令殿下生厌了?”她看似退了步,没在纠缠这个话题,反而责怪起自己来,但话语背后的不依不饶赵景焕如何听不出来?也是如此,她的委曲求全,反而让他心头更压抑。他默了默,见手掌抚在她脸颊上,反而令她娇嫩的肌肤微微发红,不由再次叹了口气。他收了手,凑近了苏沫儿,这才凝视着她瞪大的眼瞳和微微张合的朱唇,神色认真:“没有,你做的很好,我方才说了,我没有怪你,是认真的。”他的温柔以待,令她羞涩不已,别扭张口:“既如此,那殿下方才……”赵景焕已打断她道:“首先,是你自个跪下的,其次,我既问你那话,便是给你一个处置他们的机会。你却一字不发,既如此,那只能我代你处置了。如何,可还觉得委屈?”“……”苏沫儿张了张嘴,一时就不知说什么:“所以,殿下真的就这么相信奴家吗?”好半响,她听见赵景焕道了句:“你真以为,我会是那种人云亦云的人?”苏沫儿忙道:“没有,奴家,奴家就是在意殿下,所以才没能明白过来殿下的好意。”赵景焕深深凝视了她一眼:“有时候,比起耳朵,我更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比起眼睛,我更信心中感受到的。”“那假若心中感受到的也不成呢?”她反问了句。他若有似无的牵了牵唇,指了指苏沫儿的脑袋:“心中的感受也不成,自该靠脑子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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