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渊瞥了林翊一眼,披上外袍:“其他人不知道而已。我只和你说过。”“……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东西呀。”慎渊笑眯眯地,“我要对你坦诚。”林翊僵硬地说:“……谢谢哦。”慎渊的心情忽然大好,耐心地理好外袍:“对了,记得好好修炼。再过一个月就是仙门大会,问玄门的大师姐肯定能收到很多挑战。”“啥?”林翊懵了,“十月初一?”“对。”“卧槽那不是应该国庆节放假吗?”“……?”林翊反应过来:“当我没说。”国庆节也不过阴历的。慎渊也不在意:“好好努力,乖乖的。我走了。”“神君再会。”刚道别,慎渊的身影就消失了,屋子里只剩下林翊一个人。林翊缓缓地伸手捂住脸。老天诶,穿书的第一天就这么跌宕起伏。林忆的身体大概有什么生物钟,第二天林翊一大早就醒了,外面的天还是蒙蒙亮。所幸其他弟子起床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林翊打着哈欠出门,跟着其他人一起洗漱吃早饭,勉强混过了早课。休息的时候阿采跑过来:“师姐,今天好点了吗?”林翊心说这辈子估计不会好了,十分沉痛地摇摇头:“我还是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了?”林翊想点头,转念又留了余地:“大部分都不记得了。”阿采满脸写着“好可怜”,吸吸鼻子:“师姐,师父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谢谢你这个美好的愿望。”林翊说,“对了,你知不知道神君和仙君有什么区别?”“师姐连这个也不记得啦……”阿采十分失落,想想又打起精神,“结丹以后就是仙君啦,再结元婴,再往后化神,那就是神君了。”“那现在有几位神君?”“没有呀,自从尊神陨落,两千年没有神君了……”阿采摇头,“问玄门是天下最大的仙门,可掌门也才过元婴期。”“那慎渊……仙君呢?”“自然是金丹期,不过应该到后期了吧。”阿采说,“也许哪天就结元婴了!”林翊愣了愣。按阿采的说法,慎渊也就是金丹期,叫他仙君没问题,叫神君就不太对头。但慎渊说话时又那么自然,他看起来是不太正常,但也也不像是虚荣心重……难道说他是自己偷偷入了神域,却不和问玄门里的人说?林翊脑子里乱糟糟的,胡乱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不用谢,师姐有什么不记得的事情,尽管问我。”阿采拍拍胸口,“师姐来一起修炼吧。”此时钟声起,浩瀚宏大,成群的鸟从云雾中飞起,仙门之气润泽山间。林翊跟着阿采到了广场,广场中间搭了个台子。广场上的弟子都是青少年,穿着银白色的交领,台上打得不可开交,台下的也都腰间仗剑。“……这是干嘛?”林翊暗搓搓地问。“是试剑台。剑修之间彼此挑战,就是修炼的方法。”“你也……是剑修?”阿采点头:“是呀!”林翊怀着最后一点期望:“那我不是吧?”阿采无情地击碎幻想:“师姐也是呀!”林翊:“卧槽。”要她练气,又要她仗剑万人敌。林翊在心里为自己唱了个歌,阿采忽然一扯她的袖子:“师姐,柳师姐过来了。”林翊条件反射立正,果然看见个挺拔的身影过来。柳清霜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大袖也用绳子绑起来,腰勒得极细。她向着林翊一拱手,手上握着把剑:“师姐,自剑阁一别,清霜想了很多。趁此机会,向师姐讨教。”林翊脸都要皱起来了:“不是,有话好好说……不要一言不合就打架。”“师姐此话何意?”柳清霜的阅读理解还是不过关,“莫非师姐觉得清霜不配讨教一二?”“……姐妹你特别配!”林翊服了,下意识摸腰时腰侧空空荡荡。她一拍腰侧:“我没带剑啊!打不了。”柳清霜的眉毛紧紧皱起:“师姐为剑修,以剑立道,又刚刚取得寒霜剑,怎么不带在身边?”林翊心说今天之前我还真不知道我是个剑修,她舔舔嘴唇,艰难地说:“那是因为……对,我刚取得那什么寒霜剑。我们……还在磨合?所以我最近换了修炼的方法。”柳清霜狐疑:“什么修炼方法?”“就是……调息练气啊!”林翊哪儿说得出什么修炼方法,凭着印象复述慎渊的话,“平心静气,心神凝一,让灵力在泥丸宫、绛宫和丹田宫之间游走。”“……这倒是未曾听见过的修炼方法。”柳清霜追问,“师姐从何处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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