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如此心事重重,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包拯眉头轻皱。公孙策频频摇着头,回道:“依卦象所说,近日将有大事发生,有人将命终于一嗜血之楼。”包拯道:“而且是”公孙策缕髯点头。楼外楼中,展萦尘敲着小二面前的桌案说道:“小二,给我来上几坛上好的女儿红。”冷恋恋走了过来说:“展姑娘来了,恋恋还正想去开封府报案呢。”展萦尘一拍桌案说道:“什么刁民如此放肆,竟然在开封府里闹事。”冷恋恋回道:“可不是。这人一来,竟把咱茶楼里的酒都给包了,说是这的酒只能供他和他的朋友饮用,他人休想。”展萦尘怒道:“好个霸道的人,岂有阻人饮酒之理,他在那里,本姑娘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冷恋恋指指楼上道:“他就在二楼靠窗的第二个雅座饮酒呢。”“冷姐姐放心,看小妹怎么修理他的。”展萦尘快步上楼,冷恋恋见其背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展萦尘来到二楼,见冷恋恋所说之处坐一白衣少年,长发飘肩,桌上放有一柄白色长剑,正独自小酌之中。展萦尘几步走到桌前,顺手抄起长剑,一个转身坐其对面座位之上,手中把玩着长剑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只白老鼠啊。说说看,为什么包了茶楼的酒不让外人喝。说的理由要是本姑娘觉得不妥,就拿你回开封府问罪。”说完将画影指向白玉堂。白玉堂抬眼看着眼前的展萦尘,酒杯缓缓提起,欲送到口边。展萦尘见其轻蔑之举,将剑往前一伸,剑到酒杯之下,轻轻一抬,酒杯脱手而出。白玉堂右手一把握住剑套向身侧一拉,左手抓回飞出的杯子,张口欲再饮,展萦尘顺势转过酒桌,脚下猛地踢向白玉堂身下的条凳,只听“咣”的一声响,条凳腿断,白玉堂也应声躺到地上,手中的酒却稳稳的端在白玉堂手中,一滴都未溅出。展萦尘一边偷笑,而白玉堂却将酒灌入口中,嘴里还说道:“这酒味道醇香,可惜这的椅子太不结识了。”(《捆龙索》中的某个镜头和这部分像不,哈哈。)白玉堂腰下一用力,双腿轻抬,从地上站立起身。白玉堂坐到一侧的座位上,轻轻拍去身上的尘土说道:“听闻有人嗜酒如命,五爷我怕她把那开封府喝穷了,于是包下这茶楼的酒,想来也是为了你们开封府着想啊。”展萦尘坐回座位之上,看桌上还有一只酒杯,便拎过酒坛自斟自饮起来,口中道:“这楼外楼的酒不就是卖给客人喝的吗?何况凭我展家的家业买下这茶楼都不是问题,还在乎我喝上几坛酒吗?”白玉堂夺过酒坛自己斟满,回道:“你家哥哥姐姐难道就没有教过你,何谓闺中之矩吗?哪里有女儿家,像你这么喝酒的。若我是敌人在此酒中下了药,你岂不是要吃亏了吗?”话音一落,展萦尘便被此话呛得猛咳了一阵,白玉堂捶着展萦尘的背问道:“劝你少喝两口,不至如此吧。”展萦尘捂着嘴一边咳一边说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下药这两个字。”白玉堂有些不解,却未再追问,只是眼神始终未离展萦尘那被呛得通红的脸。周围的客人早已顾不得听那绕梁之乐,全被这边的热闹所吸引。冷恋恋带着一男子来到二楼,对众人说道:“今天本楼有幸,来了一位说书先生,大家可要捧个场啊。”众人无一不鼓掌喝彩,白玉堂和展萦尘说道:“我这冷姐姐还真是个能人,一个小小的茶楼竟能做得如此有声有色。有点意思,这说书的可要好好听听。”展萦尘托腮问道:“说书很有意思吗?”白玉堂点点头,身子一侧画影立于桌案,手顺便往额头一托,单脚已踏在座椅之上。说书人手中打着响板,口中念念有词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表北有开封,南有襄阳。先说开封处京都,素有青天美名扬。主簿公孙通古今,还有那南侠展昭在一旁。那襄阳,住着一位人中王。权力大,甚嚣张。筑高楼,称至尊还有那兵器私下藏。想当初李氏一家遭灭门,全因知其鬼勾当。怎奈无凭又无据,不然早在那开封铡刀底下亡,底下亡。”听了这些说词,听客皆都窃窃私语起来,有的扔下银子便结账离去。冷恋恋忙上来喝道:“我说你这个说书的,我请你来也不是让你乱讲故事的,瞧你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说着便欲往外撵他,那说书人被冷恋恋推搡着,口中还不断说道:“我说的可是真事,听说开封府早知晓那李府血案的元凶,只是没有证据可寻,便将此事放下。若有人肯明报当今圣上,定能帮李家上下鸣冤啊。”说着人已被推到楼梯上,恰碰到寻展萦尘而至的李丝雨。李丝雨早已泪流满面,拉着冷恋恋的衣袂问道:“冷姑姑,他说的是真的吗?我要为爹娘报仇,我要杀了那害我全家的襄阳王。”冷恋恋忙去哄她,怎料李丝雨竟推开她独自一人跑开。冷恋恋与那说书人说道:“你好似惹祸了。”说书人答道:“但愿那该听之人能够听到,我先告辞了。”冷恋恋“恩”了一声,送他离去。白玉堂听后回身问展萦尘道:“他说的可是真的。”展萦尘眼光闪烁,回道:“刚才我听到丝雨的声音,想是她已然听到,我要去看看。”说罢,起身离去。白玉堂紧跟其后,还不忘拉着展萦尘的手说道:“看你的眼神,定是真的了,需不需要我帮忙。”展萦尘低声回道:“此地不宜说话,先离开再说。”白玉堂随其离开。坐于白玉堂邻桌一白衣公子,站起身来,放下一锭银子,手提承影离去。此时展昭巡街至此,见李丝雨哭着跑出楼外楼,便纵身来到李丝雨面前。李丝雨一下扑到展昭怀中,哭得已是泪眼模糊。展昭忙问随其而至的展萦尘,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展萦尘还未开口,却被白玉堂抢先道:“这该是我问你们开封府的人才对。放着灭门血案不破,却天天盯着我们陷空岛不放。莫非是你口中的青天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惧怕那些皇亲国戚,所以一直不敢追查襄阳王吗?”展昭一把拉住白玉堂道:“白兄若是想明此事,可随展某回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白玉堂答道:“好,那白五爷我就随你回去,我倒要看看你这只展小猫如何解释。”开封府中展侠颖房内,沐秋雨道:“我已照你安排,与冷恋恋配合将襄阳王的事情故意说给那人听了,只是出了点意外。”展侠颖问道:“出什么事了?”“被丝雨听到了。”“怎么如此不小心,她还小,此等事怎能让她知晓,丝雨人现在如何。”“说是要为她父母报仇,不过展昭已经把丝雨带回来了,还有那白玉堂也跟了来。”“白玉堂,怎么哪里都少不了他?我们去看看。”开封府后堂之内,公孙策细述案情,白玉堂拍案而起,怒道:“好一个襄阳老贼,待我前去毁了他的老巢,杀他个片甲不留。”“你不能去。”展侠颖从堂后走来,恰好听到白玉堂此言,脱口而出,不想竟与展昭同声而发。白玉堂嬉笑道:“这开封府又多了一只展小猫,连我白五爷要去哪都要管。陷空岛之事五爷我可以不再计较,不过五爷我隐约记得有人曾约我比武。不如今日大家一决高下,若是五爷赢了,任我去哪,谁也别想阻拦。若是五爷我输了,哼哼,我想这种可能是不存在滴。”白玉堂一提画影,展昭上前阻拦道:“白兄,此地乃开封府衙,不得造次。况那襄阳王乃朝廷重臣,若无确凿证据,不得将其定罪,吾等更不能容你如此任性妄为。”白玉堂回道:“朝廷重臣,我看是因为你们开封府怕他是皇亲国戚,所以故意放纵予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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