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是别人砍它一刀,会不会拦腰断掉。想到这,我微微握紧了剑,念声道,“剑啊剑啊,我虽然嫁给了你,但是你千万不要真的把我当娘子。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所以我不是你娘子,你也不是我相公。”交代性的说完这话,已打了声呵欠,我实在是困了。屋内红烛光点摇曳,清风缓缓飘卷在屋内,吹的红帷幔轻拂。我怅然若失的看着屋内景象,叹了一气,卷了被子睡下。【ps:女主家人执意要女主嫁给一把剑,也并非全是因为避劫,真正的原因会在故事后面提到,毕竟天下父母心,不会真要女主守个活寡的。】☆、真身早上醒来,睁眼便看到踏雪剑,我伸手抚着剑身,即使是在被窝藏了一夜,还是凉凉的。起身换下喜服,洗去脸上的胭脂,对镜挽发的时候手指顿了顿,仍是挽了个少女发髻。推门出去,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便跑到武场晨练。我们有晨练的习惯,从做书灵以来,就没有缺过一日,风雨不改。是以林家弟子即便武功不济,体魄之好,也远胜于其他门派弟子。林家人没有惯用的兵器,刀、剑、枪、矛、戈、戟都有人使用,连那些旁门左道的兵器,用了也无妨,只要顺手即可。而且我们以轻功闻名,雁过无痕、水上飞、浮光掠影这些江湖上所听过未听过的绝顶轻功,都可以在林家找到。我没有兵器,轻功也只能是勉强在屋顶飞奔。不过每日晨练的习惯不变,身体倒不差。晨练结束,娘亲便把我叫住,“老五。”“娘。”娘亲将一个月白色的长布袋放在我手上,看了看我头上与往日无异的发髻,没有责怪什么,笑道,“娘给你缝制的,以后出门,把踏雪剑放在里头,背在身上吧,好保你平安。”我点头,“嗯。”回到房里,将剑放入布袋中,背在身后,在胸前绑上长带,往镜子里照了照,倒添了一分英气。但再往身上挂上那放本子的小布袋,却显得滑稽了。我苦着脸左挪挪右挪挪,还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如果我有三哥的本领,过目不忘,回到家里再寻纸笔记下,那该多好。无奈的叹了一气,便往前院蹦达去了。下人见了我,打着招呼,“五小姐好。”顿了一下,又弯了弯身,“五姑爷好。”我……走到廊道,见三哥进了前厅,我思索一下,也跟了过去。“问鼎大会下月初一便要开始,各路英雄豪杰三教九流都会前去。”爹爹拂了拂热气蒸腾的茶水,说道,“老三你去。”我探头看去,见他视线看来,转身想走,那郎朗如钟的声音便在后面响起,“老五也去吧。”我无奈应声,“噢~”问鼎大会是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到那天各门派都会齐聚一堂。表面是为武林和谐美好的未来共同奋进,实际上只是各大门派炫耀本门财力势力以及实力的日子。所以我不喜欢去那种地方,而且,那人也不会去吧,他素来厌恶这种又热闹虚伪的场合。收拾好包袱,跨上马,三哥笑道,“妹夫也去。”我鼓着腮抗议道,“三哥,不要打趣我。”他朗声笑了笑,又说道,“七姑姑和智通大师都是武林先知,他们说的话,还是信的好。”我思索片刻,问道,“三哥,那以后我还可以再嫁人么?”他微微皱眉,“小妹有意中人了么?”我收回视线,拍了拍追风的脖子,“走吧。”崧岭镇临近扬州,此时正是七月天,天气酷热。能在荒郊野岭的地方看到茶棚,即便简易,也让人欣喜不已。我把缰绳系在树上,抹去额上的细汗,唤小二上了一壶茶,在这草棚下,总算是凉快了许多。刚斟满两杯茶,便见不远处的树后,一个男童朝自己招手。我往身边看了看,又看向他,确定他是在叫自己。三哥已去前头跟小二买干粮,我起身跟了过去。不等我靠近,那男童已经跑开了,我皱了皱眉,见他跑远了又停下来,似乎在等自己。未有多疑,快步追上去,进了丛林中,却不见他人,倒是看到地上趴了一个人,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我忙蹲身下去,伸手探他鼻息,手未缩回,突然被他抓住手腕,转脸过来,已是满面的刀痕剑伤,血迹斑斑,“姑、姑娘……”我定声道,“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大夫。”“不……”他气若游丝,手上的力气却大的吓人,“求姑娘,帮、帮我送一封信。”他一手从身下拿了信,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已放在我手上,这一放,立刻松了一气。我看了看那已经染了些许血珠的信封,说道,“我先帮你止血。”他蓦地放开手,喉中似含了血,“请姑娘,把这信,带给……”他哇的吐出一口血,嗓子咯吱了一字,那音调也模糊了,“……公子。”尾音落下,人已经歪头死了。我傻了眼,带、带给什么公子?大公子二公子还是某某公子。喂,不要卡关键啊,能不能多说两个字再死啊!答案是不能,鼻息全无,已不会复生。我像蘑菇一样蹲在一旁,拿着信不知如何是好。我探手在他怀中搜了搜,取出一块木牌子,心里咯噔一下,“平定王的家丁。”平定王景尧原本是开国将军,后来自动请辞,卸甲归田,先皇赐他封地,封为平定王。但这不是重点。平定王后来娶了心夫人,生下夜公子,但不知何故夫妻感情生变,心夫人便带着夜公子离去。过了一年,平定王又娶了鹤夫人,生下玉公子。但后来鹤夫人又带着玉公子回到江湖中。如今两位公子各自接掌其外公家业,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两大门派。但这仍不是重点。平定王的家丁出现在这里,那也就是说,可能玉公子也在附近。人如玉,却更胜玉一筹。是以江湖称他为玉公子。不对,这依然不是重点啊!前日听闻平定王离世,留下富可敌国之财,因两位公子早早就随母亲离开景家,朝廷也不知平定王选定哪位公子继承爵位和封地。而今这信,或许是平定王留下,说不定,里面便有提到此事。玉公子和夜公子在江湖上门下弟子众多,若信里真的有说让谁继承,恐怕要掀起风雨。我现在拿着它,这家丁又被人杀了,那我就处于极危险的处境中。如果把信留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信中内容被人篡改,或者藏起来,那我必定是闯祸了武林无疑;但如果收起来,被人怀疑我期间作假,也百口莫辩。只是如果真是平定王生前定子嗣这么重要的事,他也不会如此草率弄出个容易让人修改的信件吧。想到这,我把信收好,听到三哥唤我的声音,从丛中跳了出去,这件事,不能让三哥知道,一人有危险便好,绝不能两个人都陷入困境中。到了崧岭镇,已过了十日。离问鼎大会还有十七日,但镇上的街道酒楼,到处可见持刀佩剑之人。我们牵马而入,寻了个客栈住下。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即便是在房内,也能听到临近房间传来的呼喝猜酒声。只不过在烈日下行了那么久,听的心中有些烦躁。我放下包袱,取下剑,触手去摸,冰冰凉凉,在这酷热中倒很舒服。我贴脸上去,鼻尖嗅到微微寒气,睁眼去看,那剑鞘仍是破败,但比起十日前看来,已有些不同。除了那寒气,又说不上有其他变化。我拔出剑,寒光入眼,剑身已映上自己的脸。我嘀咕道,“难道你真的有灵性么,还有,你真的救过我么?”我自言自语着,耳畔似乎有微微轻笑声。我眨了眨眼,手上握紧了剑,警惕的往四下看去,不见人。咽了咽声,转过身来,却是撞在一个怀中,手上已是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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